同时,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坠入他裤子口袋。
一直到现在,钱禹温才有空将那东西掏出来看。
那是一只微黄的瓷瓶,细长身条,约有食指那么大。
虽然瓶身很袖珍,但分量不轻。
“杨枝玉净瓶?
好熟悉的名字……哎,好像观音菩萨手里有这么个宝贝嘛……”
钱禹温也没多想,左看右看,没研究明白这瓶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正打算把瓶子揣兜里,忽然那瓶子化作一道土黄光芒,钻入他左手掌心,消失不见了。
钱禹温吓一跳,从行军床上忽地坐起,凑着走廊里微微的亮芒,看手心的玄妙之处。
掌心有一个影影绰绰的瓶影,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除了凉飕飕的,也没啥不适感。
研究半天,没个线索,困意倒是袭来,钱禹温倒下去,沉沉地睡了。
他做了个梦,梦里,一棵参天白杨,旺盛地生长着,嫩绿的枝叶,随风招展。
远山近水,一片葱翠,生机盎然。
他就在这片世界里漫步,徜徉,身心极其放松,不知不觉,走了整个梦境。
心情是好了,身体却十分疲倦,睡的很沉。
清晨,钱禹温在一片芳香中醒来,鼻子痒酥酥的,睁开眼一瞧,有一束狗尾巴草正在鼻孔前飘动。
房间里插满鲜花,满是探视的人。
有经纪人、影迷、记者,大家把病床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年轻戴眼镜的短发女孩,正在竭力地应酬大家。
而那狗尾巴草的,则是一个戴着口罩,坐轮椅的女孩。
一看那双眼睛,钱禹温就认出她来——李君雅。
原来,昨晚他慌忙之间,居然把张灵心送到李君雅所在的那间医院。
“君……”钱禹温张口。
又觉得不妥,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让人发现李君雅和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密,下午的小报八卦板块,估计就要被霸占了。
其实钱禹温也是想多了。
一则李君雅还只是新面孔,并为走红,二则,眼下有宋慧媛、张灵心这个大瓜,估计要霸占娱乐板块至少三五日时间。
另外,钱禹温也忌讳自己早起没刷牙,有口气。
可他一张嘴,自己都觉得呼出的气是香甜的,很奇怪。
转念一想,他马上明白了,这大约和昨晚得到的系统奖品有莫大关联。
李君雅拄着拐杖,拎着一只塑料袋,里边是新的漱口杯、牙刷等生活用品。
“我看到你在这里,就猜缺这些,快去洗漱吧!”
钱禹温起床,立马被几个挨不到床边的小媒体记者、自媒体包围。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张灵心的什么人?”
“关于这次张灵心卷入谋杀案事件,您有什么独特见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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