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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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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王爷

作者:不知蝶舞

分类:女生

状态:连载中

更新:2023-01-09 20: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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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作者:穿越不?没剧本、没金手指,除了吃喝一个技能点都不加,过门就当后妈,朝代还架空的。

我:中二少女、历史小白、虐文杀手、掘地三尺找剧本,送你进小黑屋。

男主: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风姿如玉、好风流人物......直男癌晚期,还妻妾成**。

我:拔了红玫瑰、点掉朱砂痣、熬干绿茶婊、扳正直男癌......一生不够,我要祸害你三生三世!

作者:不准开挂!

我:快上车,时间不够了!

ps:十三向,伪考据党,架空,一些名词根据需要修改了

标签:虐文 黑屋 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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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点儿没穿好章节试读:

“东珠儿!”这一声焦急却稚嫩的女声,伴随着“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脸上传来热辣辣的一阵疼,把我从这个冗长的梦里面叫醒了。

隐隐约约记得,刚才我还在一所旧宅地里,望着废井里一汪绿莹莹的寒潭似的井水,打了个寒颤,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头一杵,就载进了井里,冰冷刺骨的井水瞬间就将我淹没了。呛了几口井水,不是甘甜,却是苦涩,好似......好似眼泪一般。此刻满肚子的怨气不知道向谁发泄,这一耳光简直叫我火上浇油。我微睁着眼睛,反手就向我眼前这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一耳光招呼了去。

我是谁,这是个哲学问题,古今中外多少哲学家都苦苦解释这个问题。但是此时的我无暇去辩证的思考。

我应该是穿越了。就凭我此时此刻跪着的青砖地板,和酸痛的双手举着的大木盆,四周充盈鼻息的陈腐木头味儿,更别提我身边这个和我同病相怜,双手朝天举着木盆,穿着一样碧色袍子的小丫头,鼻涕眼泪一大把,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东珠儿!”她抬起泪眼,望了我一眼,夹杂着怀疑、委屈、还有一丝丝的小愤怒:“东珠儿,你还能笑得出来!”

胳膊肘传来一阵酸痛,我透过高高举起的双臂的缝隙,望向四周,这破败的院子,与咱们逛得四合院有点儿像,只是那雕漆斑驳、石板破败,倒是花坛的树、花儿,蓊蓊郁郁的,与这小院子显得姑娘不入。

这里是旧,可是不是人去楼空的旧。

我确实是穿越了。我绝对是穿越后最早一个清醒的女主,毫不纠结剧情是么,毕竟穿越标配,就算我没有金手指,也总带点主角光环,不然创造这出戏的造物者,咋把这字数凑够呢?

问题是,凭我多年穿越文读者的资历,穿越过来不是应该一睁眼,有一群丫鬟奴才簇拥着一个身着华衣锦服的夫人,最次也有个长得人模人样的大帅锅,守在床前,等着这身体的主人起床吗?难道我不应该穿成一个被众星捧月似的大小姐么?

我也可以玛丽苏般得来上一句:“嘤嘤嘤,我什么也记不清了。”

哎,不过我是不记得。我醒来,就被一个捂着半张脸,长得好似怨妇似的大娘,罚着来这地上跪着了。

我穿的不太好,虽然看衣服材料应该是丝质的,但是从一个绣花一点装饰都不带的情况来看,我估计应该是个地位一般的丫头。

不知道看看有啥法子,能回去重新穿一下子不。再不济,重启一次,给我个机会,我肯定不能一巴掌就扇出去。

虽不情愿,我也只能打听打听这儿到底是哪。

凭我纵横穿越文论坛十载,熟知一切官斗宅斗宫斗伎俩,再加上上能熟背各朝各代断代史,下能编出两个悬壶济世的药方儿的本事,在这儿混不出个头儿来,那也枉费我穿越一回。

想到此时,我真想仰天长笑:“天助我也!”

我暗暗忍住狂跳的心脏,和一脸的得意,侧头看着一脸丧气咬着发梢儿哭的小丫头,从她那婴儿肥的两腮,和刚才那几句话,判断她不过也就16.7岁,我便问道:“那姑娘......”

“东珠儿!”小丫头呲溜一声将快要掉到嘴边的鼻涕吸了回去,怨声载道:“东珠儿,你别闹了好不好。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今儿竟然敢伸手打了嬷嬷,虽说你跌倒了刚醒,没看清楚是谁,但是也不敢伸手就打人啊。咱们这里向来是许打不许骂,许打不许打脸的。”

许打不许打脸,那她刚才不是打我来着?这是啥规矩?

我呶呶嘴:“我半边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呢,要不是有人趁我不清醒给了我一巴掌吗,我能还手吗。”给一巴掌都是轻的,要不是我不清醒,我说不定脚都上去了。

“嬷嬷那是为你好,虽说可能是公报私仇了点,但是......你这不是也醒了吗,你若是不好......”小丫头低头想了想,貌似觉得下面的话不太应该说出口,但是还是低声说了:“若是你就这样得了癔症,传出去了,咱们这十几个人都要完,说不定被撵了出去......”

“撵了出去?”这么简单就能撵了出去?那还让我怎么施展我理论上已经身经百战的宫斗技术?

这地方也不见得怎么好,撵出去说不定能有啥奇遇。

“留牌子又被撵了出去......”看着我一脸不要以为然,小丫头急红了脸:“这一辈子都也嫁不出去了!”

“哎呦,我去!”果然古代的人就是早熟,这还是少先队员的年纪,就担心自己的婚嫁了,不过也难怪,古代的骚年们,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人,一辈子就指望能嫁个好人家了。

我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狠狠挤出两滴眼泪:“那啥,那姑娘,我好像是真的得了癔症了,我,我好像啥也记不得了。”

对于这姑娘,我想就是帮助我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NPC,我融入这个世界可就全靠她了,刚要威逼利诱一番,只见她听了我这一句话,两眼一翻,仰头就倒了,“咣当”一声,木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嬷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无非是提醒我下次睡着了也要睁着半只眼,得罪了主子吃不了兜着走之类的。感情她还不是主子,不是主子还能把我们罚的死去活来的,这到底是穿到了哪了,有我这么不明白的主儿吗,到现在都没搞清我到底穿到哪了,纵有浑身的武艺,也使不出一点儿来。

这唯一能说的上话的NPC,还就这么禁不住吓,从中午到现在天都快黑了还没一点要醒的意思,当年我骨折动手术,疼的我死去活来,我想学这书里两眼一抹黑就晕倒了,也没真的就晕了。这古代的小丫头,真是说晕就晕,不过幸好她晕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罚跪到多会儿。

当年不完成作业,也就不过是发个站走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体罚。我晃了晃胳膊,起身做了几个舒展筋骨的瑜伽动作,顺带着观察了一下我这小房子。陈设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大炕,炕上放了4个铺盖,靠墙边放着四个小立柜,除此之外,其他的无非就是盆盆罐罐等家什,不说是家徒四壁,也穷的够可以了。瞧这样子,这是个四人间啊。还有俩人呢?

窗外越发黑了,等下那俩要是来了,我还闹不清哪跟哪,肯定要被当做神经病赶了出去,死马当活马医,我顺起桌上的大茶壶,含了一口凉茶,吐在这丫头的脸上。

含着茶渣滓和我口水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脸流下去,一个激灵,她真的睁开眼了,睫毛被打湿,一根根粘在一起,倒是真的挺长,仔细看看,长得还挺水灵的。

“东珠儿,你......”她眼圈一红,似乎又要哭出来,我忙道:“姐姐啊,我真的没办法了,再不叫醒你,我怕......”

我指着窗外:“你瞧瞧,天都黑了,她们两个要是回来了,发现了我真的傻了,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啊?”说着向她眨了眨眼:“咱俩的关系这么好,也只有你能救我了。”

小丫头疑惑得看着我,瞪着双眼:“她们怎么会回来?”茶水顺着脸流下。

我忙示好,拿起袖子就给她擦脸,她抓住我得手,盯了半天,摇了摇头:“东珠,我是沅琪,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忙摇摇头:“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我拿长生天起誓,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长生天,”沅琪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了一句啥,抬头又问道:“阿玛呢?你可还记得你阿玛?”

我摇摇头,双手抱拳:“姐姐啊,你能不能快点,知道啥,全给我说一个遍啊?”这NPC不上路,把我急的。

沅琪盯着我又看了三分钟,好似下了决心似的,又问了一句:“东珠,咱们这是在哪你可还记得?”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倒。

我想一头杵死,也好过给这小丫头这里解释。说的也是,凭空一个人绊了一跤就啥都忘了,但凡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也不敢相信。别看这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也很难糊弄,书里说的那些随随便便就把你的家底身世说个清清楚楚的,原来是真的不现实。

沅琪心事重重的低头,两手攥着发梢,小声说道:“东珠儿,你要是真的不记得了,那只能算是你命苦。”说着抬起头,看着我道:“我只能将你的事情禀告嬷嬷,希望她能从轻发落。”

擦,说好的姐妹情深呢?怎么,这是想出卖我啊?我是不是该找根绳子先捆起她来,再找把剪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只是,”看着她似乎还是有顾虑:“若是你被撵出去,姑父知道了,我爹爹也会被连累。”说着她抬起头,望着我说:“算了,东珠儿,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剩下的,只看你的造化了。到时候,你可别连累我。”略显稚嫩的脸上,透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城府,这冷冰冰的眸子,将我吓了一跳,这是女二不,女二一般都这样,扮猪吃老虎,把主角儿耍的团团转。

不过我可不是傻白甜,我可不会随便就被人耍,要想耍我还要看段位够不够。

半晚上的时光,我大概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朝代叫北金,我特么翻遍了我脑袋的各种史书,也没找到这个朝代,感情这还是架空文。

本人的出身呢,貌似还行,家父姓兆,当朝二品大员,貌似是行伍出身,我在家排行第七,这沅琪,姓福,全名就是福沅琪,说起来和我是姑表亲,年龄和我一般儿大,比我年长了几天,我平常叫一声姐姐。她娘就是我爹的胞妹,阿玛是个佐领。

按照北金的规定,我们俩都是本族的贵族女儿,去年年满十三岁,都参加宫廷三年一选的秀女,被留了牌子。

充到大明宫里,被这些年长的教养嬷嬷教导规矩,将来呢,被赐婚或者是留给当朝皇帝。有个非常不妙的消息,那就是当朝的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

来不及一首凉凉送给自己,我扳正了镜子,对着我的脸。十多岁,嫩,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要是皇帝看中了我,我岂不是完蛋了。

“姐姐,”我捏着自己的腮帮子,一脸忧虑:“咱们北金,可有殉葬这一说?”这可是重中之重,咱们这穿过来的人,首先应该考虑的就是身家性命。

“没有!”沅琪惊讶道:“东珠儿都说什么呢。我朝向来没有这种陋习。”

我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面,又问道:“怎么才能不让皇帝看中咱们呢?”

沅琪白了我一眼,略有嘲讽:“咱们倒是也想,”说着整了整两鬓的头发“妹妹和我的父家,能许个皇子的夫人也就不错了。”

“皇子”我顿时想到了“玉树临风,鬓如刀裁,面若冠玉......”这些词语,不由自主的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皇子嘛,那也不错,那这就是个宅斗剧啦”

“你说什么?”沅琪听着我的自言自语,看着我一脸花痴,皱眉头道:“若是外放出去,也算是好了”说着看着旁边的两床空铺盖:“要是被哪个主子娘娘看中,选去宫里,就只能挨到25岁才能出宫了。”

原来走了的两位,是被某个娘娘看中,当了女官,虽然不是做粗活的,但是25岁以后才能出宫,对于这个朝代来说,要么留在宫里做个教养嬷嬷,要不然就是出宫做个老姑娘了。

闲话归闲话,第二日还要接受教养嬷嬷的严训,只能早早的睡觉。

这睡觉的规矩也是多,不能睡的太沉了,也不能睡的太轻了,太沉了要是带出来打呼噜打嗝放屁是大不敬,是铁定要受罚的,睡的太轻了吵到嬷嬷,也是一顿好骂;睡有睡相,只能侧着身子睡,不许趴着更不许四仰八叉的朝天睡,说是对宅子里的神佛不敬。

用沅琪的的话说,自来了这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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