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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抑制住内心的波澜,才能让语气不颤抖。
因为月光微弱,她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让苏渔发觉她的狼狈。
“很好,我等你。”
漆黑中,苏渔眼波流转,随后轻轻将手中短鞘放在了身旁的书桌上。
嘎吱——
苏渔出门而去。
别墅楼门外的台阶上,夏新川与丁韶林二人并肩而作,二人的面前摆着两只烤鸭与几罐啤酒。
这两个大男人正在八卦着苏渔与叶珊的往事。
丁韶林打开一罐啤酒,递到夏新川手中,说道:“银川,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叶珊了。”
“同情个锤子。”
夏新川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啤酒,道:“其实当年,她那个毒枭老子并非老大亲手击毙,后来老大为了救她,还闹着枪林弹雨闯进几百人的匪窝,险些丧命,虽然最后没能找到她。”
“这么说她当年不就应该已经死了?”
“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我不知道,但现在,她却一直笃定是老大杀了她老子,而老大却从不选择解释,要我说,真正值得同情的不是她,而是老大。”
这时,苏渔恰巧开门出来,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夏新川的屁股上。
吃了痛的夏新川回头将一瓶未启的啤酒丢给苏渔,讪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而丁韶林则是挪动了一个身位。
苏渔也不客气,坐在了二人中间。
三个人一通牛饮海塞。
夏新川那张嘴也一直滔滔不绝,将苏渔当年的事情几乎抖了一个遍。
“阿渔,如果你不想与这个女人继续纠缠下去,为何不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她?”
丁韶林忍不住好奇道。
苏渔叹了一口气,没有解释。
因为有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答案的。
人们虽然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下,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就在这座城市万籁俱寂的时候,大部分人沉入美梦酣睡,但有些人却连一口呼吸都要用尽全部力气。
叶珊便是如此。
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目标或者理想,但叶珊却没有,如果一定要她有的话,那她的目标,应该只有杀了苏渔。
苏渔倘若对她解释当年的事情,无异于剥夺了她最后的信念,因为他认为,是仇恨一直支撑着她苟活到今日。
何况,当年他的确欺骗了她。
苏渔仰头喝下一整罐啤酒。
三个人也心照不宣一般,谁也没有再谈及叶珊。
“对了,刚才陈宇森那个家伙给我发来信息,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二百口棺材,这个狗东西,想不到办事还挺利落的。”
夏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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