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旁观的陈生微微蹙起了眉头,他虽不尚用剑,却对天下剑道知之颇丰。
苏渔那刻意隐藏起来的剑意,并未逃过这个场外人的眼睛。
昆仑剑术。
他大开大阖的剑势下,与齐镇那所谓的暴雨梨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铿锵!
两道身影擦肩而过。
一截断刃冲天而起,齐镇单膝跪地,低埋着头,手中断剑入土三分。
同样背对着齐镇的苏渔淡淡收剑。
他弯腰捡起那个破包裹后,站直身子,并不作停留。
听着身后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齐镇颤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他又怎会察觉不出,苏渔的剑道同样师出昆仑,更远胜于他。
苏渔脚下一停。
“苏渔。”
良久,齐镇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我不如你。”
苏渔没有回应。
“你为什么不杀我?”
“对于一个剑痴来说,余生都用不了剑,我想比杀了他还痛苦。”
齐镇剧烈地咳出几口血,身子剧颤。
“何苦来哉?”
苏渔促狭一笑后,向着玛莎拉蒂走去。
车内的陈玉瑶早已一脸震惊。
上了车后,苏渔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陈玉瑶愣愣盯着苏渔怀中那个旧包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试探道:“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为了它而来?”
苏渔抿动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解释。
陈玉瑶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刚的激斗场景,再回想起苏渔之前说过,这个包裹很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一时心神恍惚。
“我们现在去章易之的老宅,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关于那个司机的蛛丝马迹。”
苏渔说罢,加大油门。
他之所以要为章易之昭雪,并不完全是为了章雪菲,因为凭他的直觉,当年章易之的死,牵扯甚广。
只要当年的真相得以还原,那么必将改变深州如今的上层秩序。
在深州蛰伏了数个月,随着他青龙的身份即将被揭开,再加上神话集团的起航,也昭示着神州这盘棋即将进入收官阶段。
陈玉瑶并不是个好奇宝宝,见苏渔不肯对她多言,自然也不会追问下去,同时也因为她认定苏渔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否则怎么能跟燕京夏家那位大少称兄道弟?
只是苏渔的身份背景,在她的心中再次被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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