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位长辈约的是现在三叔接手的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厅,跟着服务员来到约好的包厢推门而入,发现两位长辈已经到了,我点头示意:“大姑好,三叔好。”大姑满脸笑意起身拉着我的手:“好好好,你回来就好了,大姑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在学校过的怎么样?会不会辛苦?要不然回青都市呢?”我跟大姑坐下,一个一个问题慢慢回答过去,三叔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我让阿大把礼物拿了过来,两位长辈推脱着不肯要,我还是硬塞了过去,我转过头看着三叔:“那孩子,就这样放在爷爷哪里养着吗?”三叔喝了口咖啡:“我还在查这件事情,总之不简单,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我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就开口直说了:“看着倒是挺乖巧的,但是每次开口总是给人挖坑,心眼单纯的人玩不过他。”三叔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不错。”大姑有些担忧的问:“那这样的话,老爷子那不就放了个定时炸弹吗?”我安慰大姑说:“倒也不是,老爷子可是个老狐狸,看个孩子还是可以的,就怕背后的人不简单。”三叔接过话说到:“这事儿我来处理,你一个学生学习要紧,别瞎掺合。”我也没争辩什么:“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找我帮忙。”大姑反对的说:“你一个孩子能帮什么忙,学习要紧,其他的让你三叔自己去解决。”我和三叔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我看了一下时间,跟左笑霜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便跟两位长辈告别,一道约好了明日老宅聚餐。
左笑霜约的是青都市的一家私房菜名字叫《空》,这家私房菜要不是老饕鬄还找不到!当年苏惢跟左笑霜废了不知道多少力气才找到的,菜的味道自然是没得说,不知道这几年换了新掌柜味道有没有变呢?正想着,阿大将车停好,唤我下车。包厢以梅兰竹菊,风花雪月八个字命名,我们定的是兰字包厢,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穿旗袍身材火辣的窈窕淑女,左笑霜正赏着窗户外的菊花听到开门声音转头一瞧,笑盈盈的说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苏大小姐啊!”我笑着说:“那可不就是我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左大小姐在空这里请客呢?”左笑霜:“行了行了,这调调有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我就受不了了。”苏惢指着左笑霜看着阿大说:“你看看,这订婚了的人啊就是不一样,还知道收敛了。”左笑霜:“都订婚了,再不收敛,会被扫地出门的。”苏惢皱着眉头:“你家婆这么厉害?”左笑霜无奈的说:“他们家的企业是他妈把控在手里的,他妈敢这么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我喜欢她儿子吗!”苏惢看着好友这般也说不上什么,毕竟喜欢这个东西会让人不顾一切,左笑霜打破气氛:“不说这些了,我还是能应付的,再不行那不是还有你吗?我会找你帮忙的。”这时候可能有人会奇怪了,为什么不找娘家人帮忙,反而找苏惢帮忙呢?左笑霜家里是做五金起家的,在左笑霜十岁的时候母亲得了肺癌走了,不到两年父亲又娶了一个,正如大家所说的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但是由于左父当时觉得对左笑霜亏欠太多,所以也没有像别的家庭那么难捱,只是一碗水端不平。苏惢笑了:“好啊,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我就回来帮你打架,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你!”两个女孩说说笑笑期间菜也上齐了,补充一句阿大是跟着一起吃的!左笑霜:“对了,你小提琴还是不想拿起来吗?”苏惢:“不想,没意义了。”左笑霜:“什么意义?你当时学小提琴多辛苦啊,什么就因为一个意义就不要了?”苏惢:“当年我就放弃过小提琴,是小星让我再次拿起来的,所以她就是意义。”左笑霜没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苏惢放弃小提琴,真的很可惜。苏惢尝完这几道菜:“这家菜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左笑霜:“那当然了,做菜的人都不一样了,味道怎么会一样呢?”苏惢:“之前老板呢?”左笑霜:“之前老板手的旧伤复发了没办法继续做菜了,现在的掌勺是他儿子。”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左笑霜:“那你觉得,谁的菜更好吃?”苏惢:“之前老板的手艺堪称一绝味道自然不在话下,这次虽然是他儿子掌勺,味道肯定是会有差别的,但是这个味道是他儿子的味道,两股味道不分上下不分伯仲,没有可比性,我倒是觉得都不错。”左笑霜明了似的点了点头。在两位女孩点评的时候隔壁包厢的人却将耳朵贴在墙板上,不是君子所为啊。“你们两个够了吧?”开口说话的是这家店的掌勺人白乐枫,白乐枫看着两位好友实在是没忍住开口提醒了,两位好友就走回位置上好友a:“你是不知道啊,隔壁那两位姑娘在点评你的菜呢!”白乐枫:“所以这就是你们偷听的理由?”好友b:“那不得帮你听听,说不定啊有什么意外收获呢!”白乐枫:“那你们听到什么了吗?”两人齐声回答:“没有!”白乐枫看着两个好友抽了抽嘴角,果然不该问,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边在欢乐讨论,另一边已经准备回家去了,苏惢让阿大先将左笑霜送回去,在回家里去。
第二天一早,苏惢盯着衣柜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回来的时候匆匆拿了几件衣服,结果都是小短裤小短袖,青都市靠近山林,现在十月份的温度显然比别的地方低很多,苏惢不甘心的找衣柜的翻箱倒柜,终于让她找到了一件薄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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