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闻言这才拉好身上的衣裳,媚笑道:“瞧瞧你,就这么点出息,我勾引你的,你若是自己不愿意,我勾引的了你吗?”
瞧着秦氏不畏惧的模样,她勾引自己的夫君,半点儿羞愧都没有吗?宋氏轻喊了一声:“苏大人、苏夫人,你们可以进来了。”
苏大人,苏夫人,难道是苏明和和李鸾,他们俩将宋氏带来,坏了她的好事情。秦氏满肚子火气,这个女儿早知道就不生了,生来跟她作对,还跟她不亲,如今更是坏她的好事,就不能各自安好,让她过自己的日子。
苏明和自然没进去,还站在外面,倒是李鸾出现在门口,冷声道:“孙夫人,你赢了。”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秦氏的放荡不看,她还有什么可狡辩和解释,只能认输,她是秦氏嫡亲的女儿,早就应该知晓,秦氏是个不安分的妇人,亏得祖母临终前握着她的手,让她不要记恨秦氏,就这样的秦氏,配做她的母亲,配得到她的原谅吗?
当然不配了,祖母,您看在有灵,看到没有,这样不堪的秦氏让我如何放下心中的仇恨,祖母,鸾儿做不到。
秦氏朝孙柯看了一眼,媚笑道:“孙郎,你还不赶紧起来,地上凉,小心冻着了,这是哪来的不懂规矩的妇人,这可是镇国公府,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孙柯不仅有才情,而且样貌好,最重要的是能将秦氏伺候的高兴,让她体会到欢悦。孙柯不经意的朝门口看过去,苏明和没进来,早就听说苏明和秉公执法,铁面无私,会不会明日上奏弹劾他?
早知道这么快就东窗事发,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跟秦氏私通了,如今该怎么办?瞧着秦氏无所畏惧的模样,孙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木讷的走到秦氏身边,被她一把拉着坐在身边,丝毫不顾虑屋里还有宋氏和李鸾。
宋氏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她当初怎么就瞎眼看上了孙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也只有她心底知晓,当下厉声道:“镇国公夫人,这是是镇国公府没错,可你睁开你的眼看清楚了,坐在你身边的男人那是我的夫君,我才是他的正妻,你算什么东西?勾起男人的本事倒是不错,只可惜,镇国公夫人,你这么做,对得起镇国公和老夫人吗?当然还有苏夫人,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秦氏淡然一笑:“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来人,送客!”说完笑着看着李鸾:“鸾儿,你这孩子也是的,要回府也不提前通知母亲一声,也好让母亲有所准备。下次回府就回府,可别带什么不相干的人回府,时辰不早了,明和还在外面,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回去吧!”
秦氏已经不再是出身小门小户,整日在镇国公府看老夫人脸色的人了,老夫人过世了,又在外经历了五年多苦难的日子,让她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权势的重要性,能压迫一切。宋氏若真的上门捉jian,想要大闹一场,又怎么会去找来李鸾和苏明和,无非就是想要私下里解决,既如此,就这样,也挺好的。
“镇国公夫人,你既然想跟夫君在一起,可以,你便做夫君的妾室,住到孙府,如何?”宋氏语出惊人。
一时间,孙柯飞快的站起身,朝宋氏看过去,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胡说吗?你都跟镇国公夫人被我们捉jian在床,你还觉得我是胡说吗?怎么,你想就这样让我忍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要么,你现在跟我回府,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大家日后相见,脸上都好看。要么,你就将她带回府做妾室,你还想就这样跟她私下里偷偷私会,绝对不可能。你们不要名声,我们孙府还要,我的一双儿女还要!”宋氏气的炸毛了,不顾一切重重的推了孙柯,嘶吼起来。
孙柯都一把年纪了,勾搭谁不行,非要勾搭上镇国公夫人秦氏,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随随便便的就抛弃了。孙柯到底被她灌下什么迷魂药,不过,也好,有李鸾和苏明和在,正好让他们俩瞧瞧秦氏有多么的放dang不堪,日后还有谁能帮着秦氏。孙柯不断的对宋氏使眼色,有什么话,有什么火能回府发泄,当着秦氏和李鸾的面,夫妻俩这般争吵多没意思,让他脸上无光。
要不是因着一双儿女的还没定下亲事,宋氏岂能这么轻易的隐忍,半寸长的指甲掐进肉中,看着面前的秦氏和孙柯,让她觉得恶心,想要呕吐。
秦氏不屑的把玩手中的指甲,道:“孙郎,你三番五次的对我保证,说,不会让我受到半点委屈,我才会委身于你,若是知晓你这么懦弱,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在一起。让我做妾室,亏你想的出来,我凭什么去孙府做妾室,我跟孙郎真心相爱,你若是识趣一些,便自请下堂,将孙夫人的位置让出来,我保证对你的一双儿女视如己出,如何?”
从始至终,秦氏都没有看向李鸾,李鸾就静静的站着,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听着如今秦氏不知廉耻的话,李鸾恨不得冲过去,狠狠地将她痛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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