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声,屋里的门被踢开了,王志新怒吼:“爷不是说了,让你们在外面候着,不管什么事,就算天塌下来爷不许进来,赶紧都给爷滚出去,滚出去!”头也没回,怀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管门外来的是谁,王志新都不在乎。
周兰碟趁着机会,咬牙铆足浑身的力气,挣脱了王志新,转身便要朝床边撞过去,她这是存了必死的决心。此刻周兰碟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让王志新得逞,她既然嫁给李平,那便是他的妻子,容不得他人玷污。宁愿死了,一了百了,也不愿意苟且的活着。
急匆匆赶来的李平,动用了山东的关系,很快便查到了王志新在这里,马不停蹄的赶来,便让他看到这一幕,见到周兰碟要撞床,他眼疾手快的跑过去,一把抱着周兰碟,阻止了她。周兰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豁然发现李平熟悉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触摸着他,随后一把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真的害怕极了,浑身一团火热。
王志新气急败坏道:“你是何人,敢擅自传入爷的院子,还坏了爷的好事。爷告诉你,现在赶紧出去,松开爷的美人,要不然的话,爷让你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就差一点,就能得到周兰碟的身子,对于突然出现坏了他好事的李平,王志新岂能有好脸色,恨不得能一刀将他杀了。
话音刚落下,便听李平浑身散发着戾气:“我竟不知王正中居然教养出你这样没规矩的儿子,连我的夫人你也敢碰,还不赶紧滚,回头我自然会找王正中算账!”
“你,大胆,你是谁,居然敢直呼我父亲的名讳,你可知道我父亲乃是山东知府,你算什么东西,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将他拖出去,狠狠地杖责三十下。”王志新从李平口中听到父亲王正中的名字,再也忍不住叫嚷起来。
李平并非空手而来,顾忌周兰碟的名声,他并没有从军营中调集太多的将士,可这些已经足够威胁王志新。王志新见到小厮身后两派整齐的士兵,他脸色刷的苍白,不知面前的李平到底是什么来路,口口声声说周兰碟是他的夫人,没听说周兰碟嫁人,她分明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莫不是李平看上了周兰碟。
王志新眨眨眼,道:“既然公子你也喜欢周姑娘个,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不过我可得告诉公子一声,周姑娘性子倔强的很,怕是一般人很难降服的她。不过公子别担心,我给她下了药,正好一会公子好好享用,我就不打搅公子了。”给周兰碟下药了,李平闻言低头看着怀里的周兰碟,面色泛红,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撒手,而且越抱着越紧。
李平眸光深沉,将周兰碟打横抱起,走到王志新面前的时候,狠狠地蹿了他两脚,撂下话:“回去告诉王正中,明日我会亲自登门找他兴师问罪,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走!”
就这样,王志新眼睁睁的看着李平将周兰碟抱走,那两排士兵爷跟着走了。对,他得回去告诉父亲,让父亲查查最近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山东,他是不是给父亲闯祸了?不,父亲在山东那可是知府,谁还能大的过父亲。心底也没有底气的王志新,没办法只能急匆匆的赶回王府。
怀里抱着周兰碟,她浑身滚烫无比,还抱着李平不肯撒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嘴里倒是念叨着李平的名字,一想到,今晚他要是晚一些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这一刻,李平十分感谢顾廷菲,多谢她催促和提醒自己赶来山东,不要让自己后悔,如此一切都来得及。
因着周兰碟中了媚药,现在得赶紧去医馆给她解药。周兰碟猛地朝李平的脸颊上亲过去,他们现在坐在马车上,李平急忙道:“不行,医馆快到了,我带你去医馆。”
“不,我不去医馆,我不去医馆,我就要你,就要你,李平,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周兰碟爷不知道是糊涂还是清醒,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脸上挂着泪痕。
李平认真道:“你现在神志不清,别害怕,医馆一会就到了,我不会嫌弃你的,放心好了。”
周兰碟闻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圆房吧,不要去医馆了,我难受,难受,将军。”带着丝丝的魅惑之意,让李平眸光深沉,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
再然后,李平自然让车夫找附近的客栈停下来,不去医馆了。因着在山东,加上周兰碟被下药,又顾虑这在客栈......
一番云雨过后,周兰碟早就累的昏睡过去,得知李平来的那一瞬间,周兰碟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就彻底松开,又经过李平的疼爱,自然睡着。到时风尘仆仆赶到山东,一路上着急赶路的李平,这会反而睡不着,望着身边躺着的周兰碟,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他们圆房了,是件高兴的事。回头得好好歇歇顾廷菲,如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幸好他来了,幸好他来了。
李太后含笑着对程太后道:“你瞧,皇帝和大公主如今感情多好。”虽然她笑着说话,可程太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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