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太后不要脸面,程子墨还要脸面呢?
依照妾身对子墨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答应的,太后,您就死了这条心,妾身绝对不可能离开子墨!”人要脸,树要皮,太后如今连脸面都豁出去,想跟程子墨在一起。
太后眸光微闪,眼底划过一片冰冷:“顾廷菲,你有什么资格跟哀家说这些,哀家做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尽管回去跟子墨提和离便是,你什么都不能给子墨,只会拖累他,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若是你真的顾念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就更应该放手,成全他和哀家。
原本他和哀家便是一对,那些虚言哀家不在意,哀家相信子墨也不会在意,要不然他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到哀家的寝宫来用膳,更不会在昨晚入宫陪哀家,子墨心底还有哀家,你为何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你被哀家留在宫里,子墨没有去找过你,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你只是哀家的替身,你也该走了,离开子墨的身边。
你的女儿你若是还想要的话,就乖乖听哀家的话,要不然的话,哀家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她的脑袋。”衣袖下的双手紧紧蜷缩起来,半寸长的指甲掐进肉里还浑然不知,顾廷菲冰冷的目光射向太后,从她口中说出来要杀了曦姐,只是一句话的事。
这就是有权势的好处,可以随意的要人性命,没有德行的人如何能做上位者。这一次,顾廷菲浑身冰冷,她想起了先帝给他的书信,太后和李东阳早就背叛了黎国,跟瓦剌勾结,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她不能说,抬起头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顾廷菲告诉自己,今日在太后面前多么的无奈和屈辱,他日一定千百倍的讨回来,让太后也尝尝受辱的滋味。
泪水不听使唤的划过双脸,闭上眼睛,顾廷菲深呼吸两口气,沙哑着嗓音:“好,太后,妾身答应你和离便是,你必须发誓,不能对曦姐动手,否则妾身一定会撕破脸皮,让大家都难堪!”
太后闻言,眯着眼搀扶着顾廷菲起身,被她闪躲过去了,太后讪讪的笑着:“廷菲,哀家答应你便是,此生绝对不会对曦姐动手,好了,快些起来吧,地上凉,小心冻着身子了。等你和子墨和离了,你就可以出宫了,哀家到时候派人送你出城去跟你的曦姐会合,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终你一生,都不要再踏入京城半步,还有,忘记子墨,重新给曦姐找一个父亲,哀家特别期待有那么一日。”这个时候还想装作圣母,说这些话来恶心顾廷菲。
顾廷菲在权势面前低头了,她没让任何人搀扶着,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太后的寝宫,消失在太后眼前,对付一个母亲最好的法子便是用她的儿女来威胁,这个时候太后反而庆幸,顾廷菲给程子墨生了一个女儿,当然太后不可能对曦姐动手,因为那是顾廷菲的女儿,也是程子墨的女儿。
她暂且还不能让子墨对她产生怀疑,毕竟他们俩还没有重归于好,还得再费些功夫才能让程子墨回心转意。每每想到顾廷菲在程子墨身边陪伴了六年,太后就心如刀绞,难受极了,不过好在,往后顾廷菲都没了,她可以陪伴程子墨。
当着小皇帝的面,顾廷菲将一封和离书递给了程子墨,让他签字。正在给小皇帝授课的程子墨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顾廷菲,皱着眉头狐疑的接过,签字作甚?
小皇帝一头雾水的看着顾廷菲,离开椅子,飞快的跑过去,叫了一声:“姨母,你怎么来了。”
顾廷菲打起精神,强颜欢笑:“来看看你们。”又伸手揉捏着小皇帝的脑袋,才松手,直勾勾的盯着程子墨,淡声道:“看好了就签字吧!”
程子墨捏着和离书,冷声道:“为什么?”
顾廷菲眨眨眼:“为什么你心底不清楚吗?当着圣上的面,你想要我亲口说出来吗?程子墨,给你留点儿脸面,你就不要再问了,赶紧签字吧!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了,如此你满意了。”
“如果我和太后的行为让你误解了,我可以解释,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程子墨急吼吼的张嘴。
被顾廷菲竖着手板着脸止住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听,我真的累了,我像回江南陪着曦姐了,你就签字吧!如此对你我都好,程子墨,我们好聚好散,我也不勉强你。虽说你我二人是太皇太后赐婚,可她老人家都不在了,这婚约也不会有人在意,你签字吧!”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么武断的认定他和太后有关系,程子墨恨不得将顾廷菲拉过来,狠狠的打一顿解气。
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了,程子墨气的心肝疼,偏偏顾廷菲还一味的逼迫着他签字,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做梦,我不可能签字。”将手中的和离书撕碎了。
哪知顾廷菲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叠和离书递给程子墨,“瞧,这里还有很多,你若是都撕碎了,太后寝宫还有很多。你若是实在不肯签字,可以,我们就去衙门,我自请下堂,行不行?”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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