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声道:“皇后,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你根本就没有难产,而是算准了顾廷菲会入宫,为的就是想让朕对你心怀愧疚,想让朕厌恶顾廷菲。皇后,你真的是好谋算,好心计,朕的枕边人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谋略,连朕都望尘莫及。
还有皇后,你别着急,听朕把话说完,再发誓也来得及。李平的事不要告诉朕跟你没关系,礼部右侍郎是你父亲的门生,能在你父亲离开京城支配他的人,只有你。此外顾廷菲小产,怎么可能接生的稳婆没了,你也是算准了时间,想要顾廷菲在镇北王府老夫人寿宴的时候让她一尸两命,难产而亡。皇后,朕真的没想到你的心肠这般狠毒,算朕看走眼了,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后有自己的人脉,皇帝也有自己的人脉,互相不冲突,可以查清楚的事需要时间。什么时候开始皇后变了,开始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伪装自己,皇帝甚至觉得他从未认清楚皇后。
顾廷菲和程子墨离开京城,这些事情若是跟皇后没关系,他已经下定决心,跟皇后好生过日子,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皇子,那是他们血脉的传承和延续,若是没有其他意外的话,小皇子周毅必将是下一任黎国的一国之君,这个时候还不敲打敲打皇后,等到何时?
皇后一脸茫然的抬起头,连忙摇头道:“圣上,这些都是莫须有的事,有人诬蔑臣妾,是顾廷菲,她心底还怨恨着臣妾,还记恨着当初她入宫拜见太后推了文贵妃一把,害的文贵妃小产,一直都耿耿于怀,记恨臣妾,圣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绝对没有做这些事,绝对没有。圣上,臣妾可以用毅儿的名义发誓,臣妾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承认!”试图爬到皇帝跟前,拉扯着他的裤脚,争取他的同情和信任。
蓦得,皇帝蹲下身子,捏着皇后的下巴,四目相对:“皇后,看着朕的眼睛,再告诉朕,你当真没有做过这些事?都是有心人蓄意诬陷你,你告诉朕,谁能诬陷你?”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真的当他这么好欺骗,三言两语就能相信皇后了。
皇后心下一紧,捏着手中的丝帕,厉声道:“圣上,是顾廷菲和程子墨,他们离开京城了,还不想让臣妾过的舒坦。实不相瞒,在臣妾嫁给圣上的前一晚,程子墨去了丞相府,去了臣妾的闺房,让臣妾跟着他一起离开,被臣妾拒绝了。是,没错,曾经的臣妾的确很喜欢他,但我们之间都是发乎情,相信这一点圣上比谁都清楚。
程子墨一定是因此对臣妾怀恨在心,见不得臣妾跟圣上之间恩爱。圣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对您绝对没有二心,更没有算计过他们夫妻俩。圣上,您不能单凭他们那些人的一面之词就诬蔑臣妾,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只能将往事说出来。
皇帝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你曾经跟程子墨互相喜欢,他还想要带你离开京城,好,真是好的很,你们瞒的朕瞒的好辛苦啊!还要让朕相信你,你让朕怎么相信你,为何不早点儿跟朕说,非要到这个时候才肯说,皇后,你让朕如何相信你,如何相信你?”深邃的目光露出一丝不敢,不甘心。
皇后流下了晶莹的泪水,哭泣道:“圣上,是臣妾糊涂,是臣妾糊涂,没有早些的告诉圣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没有陷害顾廷菲,是她陷害臣妾才是。过去的事,臣妾不想再提起了,臣妾只想跟圣上还有毅儿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程子墨一家人离开京城了,皇帝就不要再追究这些,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皇帝伸手抚摸着皇后柔软的秀发,“皇后,朕相信你,就算你真的做了,也是出于自保,朕可以原谅你。只是今后,朕不希望在听到这些事,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理应大度,有一颗宽容之心,才能成为黎国女人的典范。”终究还是心软了。
听到这里,皇后松口气,急忙应道:“是,圣上,臣妾一定谨记于心,不会再让圣上担心。”紧接着两人紧紧的相拥着,这一次皇帝算原谅皇后了,没有再继续追究了。
五年后
秋天了,天气渐渐转凉,一阵冷风吹过来,连大树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更何况是六岁的孩童,春珠见状,急忙叫着:“曦姐、软软,快些进屋,别在院子里乱跑了,快些进屋。”顾廷菲和程子墨的嫡女曦姐,还有顾廷珏唯一的女儿软软两个六岁的小姑娘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你追我赶,玩的非常的开心。
听着春珠的话,她们俩对视一眼,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姐妹没有理睬,继续玩耍起来。春珠气的双手叉腰,想要去将她们两个人给拉回来,要是被顾廷菲和顾廷珏姐妹知晓,指不定要生气了。
春巧轻笑着:“春珠,你就别生气了,她们怕是不冷,要是冷的话,早就回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催啊!别管她们了,还是快些命人将院子里的衣裳收拾回屋,还有去吩咐厨房别忘了晚上做少夫人和小侯爷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和清蒸鲫鱼,两位姑娘晚上要吃。。。。。。”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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