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过身的顾廷菲打断了,她红着眼眶:“你也知道你小心眼,你错了,那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和孩子就死了,不让你如意了吗?”她跟皇帝那么亲近,那是因为他们是亲姐弟,程子墨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乱的猜测她,这是夫妻应该做的事吗?
生气的时候,她一时口不择言的胡说了,说完她丝毫不觉得后悔。程子墨紧捏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突起,听着顾廷菲的话,心里像被刀划了一刀。
在顾廷菲没反应过来之际,程子墨凑过去,亲吻上她的双唇,起初顾廷菲自然拒绝了,不断的捶打程子墨,奈何程子墨下定决定了,慢慢的顾廷菲不可否认,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也慢慢的跟着自己的内心沉沦在程子墨的怀里。一吻过后,程子墨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怀里的顾廷菲,一直低着头的顾廷菲红着脸,如同一直煮熟的虾子,又拎起拳头捶打了程子墨几下,方才解气。
或许腹中有了程子墨的孩子,另外这段时间的分离其实让她看清了,程子墨在她心里的位置,不可否认,她喜欢程子墨,正如同程子墨喜欢她一般。两个互相喜欢的人,结成了夫妻,又孕育了子嗣,这是人生的大喜事,应该高兴才是。
程子墨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只要你不生气了,想怎么样都行。”
“哼,什么叫我想怎么样都行,还有我哪里生气了,分明是你做不对,怎么怪我头上了!”顾廷菲伸出玉手戳着程子墨的胸膛质问,程子墨连连竖起手认错,这才逗得顾廷菲笑出声来。
怀里的顾廷菲此刻笑靥如花,让他忍不住又低头亲吻她一下,顾廷菲觉得浑身松软,浑身提不起半点精神,眯着眼慢慢睡倒在程子墨怀里。
望着怀里熟睡的顾廷菲,程子墨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要是他不是想着顾廷菲有身孕了,之前他们之间有误会,写了一封信,不能解释什么,他思前想后,便动身回京城,他得亲自看看顾廷菲,还有她腹中的孩子,宽厚的大手覆上顾廷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这里孕育着他们的骨血,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未体验过。
太后娘娘,方才还多亏了霍成扬和黑衣人打斗,他才知晓顾廷菲孤身一人进了库房,宁死也不肯被太后的人抓住!太后娘娘,想要害他的妻儿,他岂能轻易放过他,自然要在除夕夜送一份大礼给她。
书房外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霍光义的思绪,他不悦道:“谁?”
吴悠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吴悠悠,这么晚了,她来作甚?霍光义对吴悠悠颇为愧疚,毕竟她原本可以好好的在承恩伯府待着,偏偏程姝逼迫他,非要让承恩伯休了吴悠悠,将她接到霍府来。霍成斌撞了吴悠悠,害的她小产一事,霍光义可没忘记。就算将霍成斌打死,吴悠悠腹中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这些日子,吴悠悠跟程姝母女俩的关系一直僵持着,他也不好插手。却不曾想吴悠悠今晚来找他,除夕夜找他能有何事?
霍光义清冷的声音传到吴悠悠的耳边:“进来。”让她不由的心里一颤,手心直冒冷汗,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后悔,这是她选择的路,不能再回头了,不是吗?轻轻的伸出玉手推开了霍光义书房的门,放下兵书的霍光义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女吴悠悠。
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瑰姿艳逸,仪静体闲,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夹子,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莲步小袜,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淡淡的淑粉妆,显得美人更加娇艳,翩若惊鸿了。羞涩既带几分悠悠的憔悴,嫣然一笑,掩了掩小嘴,显得楚楚动人。
再等霍光义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却发现她手里端着一碗银耳羹,淡声道:“怎么晚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刚小产没多久,还得好生休养才行,如今的霍光义强忍住内心的波澜起伏,告诉自己,面前的吴悠悠再美艳动人,那也是程姝嫡亲的女儿,绝对不能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吴悠悠轻笑了一声,发出风铃般的笑声,端起手里的银耳羹递给霍光义,轻咬着嘴唇道:“将军,这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合不合将军口味?这些日子多谢将军的收留和照顾,小女子感激不尽。”都这样说了,霍光义自然没有拒绝,端起银耳羹一口喝了下去。
在他没注意之际,吴悠悠已经走到他跟前,捏着手中的丝帕替他擦拭嘴角,霍光义不由的抬起头紧盯着吴悠悠,两个人靠的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按理来说,他的年纪可以做吴悠悠的父亲了,吴悠悠完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委身于他,那便只有一个理由,为了报复程姝,她们母女俩关系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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