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理解她的苦衷,还曲解她。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吴悠悠的脸上,程姝沉声道:“闭嘴,你没有资格说我,别人谁都可以说我,只你不可!”
“哈哈哈哈,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母亲,你就是个恶妇,早晚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在山西的时候,我就撞见过好几次,偏偏父亲是个愚蠢的人,一直被你蒙在鼓里,骗的团团转,掏心掏肺对你好,结果换来了什么,你终究还是背叛了他。”吴悠悠仰起头,眼泪都笑出来了,对着程姝嘶吼起来。
程姝面色一沉,心底咯噔一下,她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分明很隐蔽,有人在外面守着,她不可能撞见。吴悠悠扯了扯唇角,继续道:“母亲,你是不是不相信,要不要我给你举两个例子,在我十岁生日那一日,父亲高兴,喝了许多酒,见到他喝醉了,你便命人将他送去书房了,你做了什么?
你半夜跑去管家的院子,孤难寡女做什么?大半夜还用得着我再继续说下去了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高贵的母亲居然自甘堕落,跟管家厮混在一起,这是第一次,但并不是最后一次。
之后好几年里,你不仅跟管家还跟好几个有家室的贵人们暧昧不清,尤其是高老爷,他是个好美色,家中有五方妾室,你还巴巴的贴上去,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很羞辱,为有你这样的母亲。这一切怕是连霍将军都不知道吧!自从知晓你背叛了父亲,我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父亲,后来我好几次话到嘴边都咽下去,我在父亲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对你一片赤诚,不忍心告诉父亲,伤他的心。
原本以为到了京城,你能收敛些,却没想到你以为我好为借口,勾搭上霍将军,得嫁高门。母亲,你做的这些丑事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到那时,母亲该如何自处,您想过没有?”
话音刚落下,程姝快速的给了吴悠悠两记响亮的耳光,胸口被她气的扑腾扑腾上下起伏,该死的吴悠悠,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自己的秘密,分明一直遮掩的很好,为何会她知晓了?
另外吴悠悠十岁那年就知道了,却一直隐藏在心底,心计有多深,如今想来,程姝恨不得掐死吴悠悠,可惜又是她唯一的女儿,不忍心,也下不去手。一把揪着吴悠悠的衣襟,程姝厉声道:“一派胡言,你若是敢出去胡说,我不会放过你,若是触碰到我的底线,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儿,我都不会手下留情,好日子你若是不想过,我可以让你去尝尝厉害。”当下将吴悠悠狠狠的掷在地上,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吴悠悠,程姝心底才略微好受一些。
吴悠悠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的确红杏出墙,还不是因为吴牧原不能满足她,更不能让她有自己的嫡子,世人都说她生不出来,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些都要怪吴牧原,分明是他不能让她有身孕,夫妻之间的很多年不曾有亲昵的举动了,她嫁了这么一个夫君,跟守活寡没区别。
她自然忍受不了,她出身成国公府,自幼便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要不是吴牧原不能人道,她岂会红杏出墙。可这些话,程姝就算对吴悠悠说了,她也未必会相信,吴牧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说什么都没用。
“人在做,天在看,母亲做没有做过,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说这些话来遮掩你的虚伪。况且母亲做过这些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了,如今母亲远在京城,要是有人去查了,母亲觉得会如何?”吴悠悠丝毫不顾脸上的疼痛和程姝对她的威胁,还继续张嘴挑衅。
程姝紧捏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突起,这还是她生出来的女儿吗?如今瞧着倒像一个恶魔,早知道今日她会这般跟她作对,当初吴悠悠刚生下来,就应该狠狠的掐死她,今日也不会如此难受。程姝叫了嬷嬷进来,让她寸步不离的看着吴悠悠,不许她随意走动。
如今只希望尽管的过完年,将吴悠悠送去庄子上,绝对不能不让霍家的人,尤其霍光义知道她的丑事,要不然她就没了如今的富贵。吴牧原已经死了,吴悠悠怨恨她也很正常,等她过几年,长大了,想通了,就会明白,她们母女俩是世上最亲近的人,能依靠的只有彼此。
可程姝想错了,吴悠悠对程姝只有滔天的恨意,永远不可能想清楚,父亲对她多好,如今父亲因着程姝撞死了,岂能轻易的放过她,吴悠悠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母亲,您等着瞧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的好日子继续下去,我会将你加诸在父亲和我身上的痛楚一并偿还给你。
腊月初十这一日,顾廷菲收到了程子墨从江南寄回来的第二封信,马成岗恭敬的俯身将书信递给顾廷菲,她毫不犹豫的拆开看了起来,嘴角慢慢勾起,这封信上倒是些了很多关于他们这一次在江南的事迹。
当看到他们一行人在江南已经遇刺不少于五次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下,隐隐作痛,幸亏他们离开京城时,身边带了许多的高手,要不然岂能每次都逢凶化吉。再继续往下看,程子墨信上写了,今年过年怕是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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