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能连同义母和周大人一同牵扯进来。”太后之所以近来收敛,皆是因为周奇,他是先皇的堂弟,乃是兵部尚书,更甚的是他手中握有调动京城禁卫军的虎符,那是先皇临终留给他保护周维的重要信物。
程子墨嘴角微扬,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称赞,不得不说,顾廷菲的脑海还是很清醒,在如此情况下,她还能镇定的推测到幕后指使的真实意图,没错,太后和霍家最终的目的是想借着顾明瑞下狱,将福王、平昭公主连同周奇一同牵扯进入,最好能一举扳倒,从此太后和霍家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不错,此外最重要的是,周维对顾廷菲的感情不一般,说不定为了救顾明瑞,周维能作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这一点程子墨不得不防,至于顾廷菲,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妙。
顾廷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如今倒是好了很多,道:“那我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程子墨,我现在有些六神无主了,你能帮我吗?”顾明瑞虽说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可看在顾廷枫的面子上,她不能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太后等人算计。
但她更加不愿意,因为顾明瑞的事,牵扯到长公主和周奇,他们俩根本就跟此事无关,不能因为她的关系,让他们趟这趟浑水,对她来说,现在真的是六神无主。
程子墨面色凝重道:“以静制动。”太后等人想必等着他们主动出击,否则也不会让刘氏上门去找小窦氏,目的就是希望顾廷菲能先做些什么,来救顾明瑞。顾廷菲强自镇定,道:“这样可以吗?”什么都不做,只要静观其变,她深知,现在太后就等着他们犯错,自投罗网,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就,好让太后此后高枕无忧。她偏不,“程子墨,我现在要去郡主府,见你母亲。”
程勋跟她约定的三日,已经过去一日了,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还有两日时间,福安郡主不是那么容易劝说的。现在只能找到太后的弱点,希望能从程勋的口中得到太后亲女的消息,从而牵制太后。顾廷枫的仕途很重要,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将来能为官,造福一方百姓,此生才无憾。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廷枫因为顾明瑞的事而葬送前途。顾明瑞的事,她还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但前提她得去尝试,很多时候,我们都输给了胆怯,自以为是,其实那是很无能的表现。等你真正去做了,行动了,你才会知晓自己真实的能力,到底如何?
程子墨嘴角微颤,该不会又要带着他一起去吧,他并非不愿意去,而是母亲的脾气,这么多年,从未变过,根本就不可能去成国公府小住。程勋显然是想让顾廷菲知难而退,不要再让他太后亲女的下落,偏偏顾廷菲不愿意放弃,还想去试一试。
好吧,试一试就试一试,顾廷菲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他就陪她走一趟郡主府。福安郡主斜躺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本游记看着,等嬷嬷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顾廷菲和程子墨来了。
她轻看了嬷嬷一眼,放下手中的游记,被嬷嬷搀扶着坐起来,道:“去让他们进来吧!”
小木子低着头,不敢吱声,周维心情不好,陪在他身边的人最是倒霉,古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错。周维重重的一拳捶打在书案上,太后太过分了,对顾廷菲没办法下手了,现在居然把矛头指向她的父亲顾明瑞,还让新任的刑部尚书,顾明瑞的哥哥顾明兴去审理此案,亲手将他抓入大牢。
堆在书案上如同小山的奏折,让他看的越发的心烦,这些奏折看了又有何用,江南干旱,北方洪涝,他身为一国之君,纵然有心想要改善黎国的这等局面,多给百姓派去朝廷官员,这样也不行。
没有太后的玉玺,他这个皇帝下的圣旨,根本不值一提,无人去执行。脑袋越发的疼的厉害,脸色跟着越来越苍白,小木子见状,低声道:“圣上,要不然奴才陪着您出去散散心。”待在御书房的时间长了,容易闷得慌,心情不好的人,出去走走或许能好一些。
周维轻看了小木子一眼,半晌出声道:“走吧!”这是认同小木子的话了,小木子满目欣喜道:“是,奴才遵命。”笑眯眯的跟在周维的身后离开了御书房。太后收到霍光义的来信,满意的将手中的书信烧了。顾明兴果然没让她失望,她也没看错人,是可用之人。
随后太后被兰嬷嬷搀扶着从榻上爬起身,走到殿外,望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太后问道:“兰嬷嬷,近来娴妃和凤儿关系如何?”关心起薛仁娴和霍成凤的关系,薛仁娴跟刘墉的事,京城那是人尽皆知,偏偏周维不畏惧流言,一意孤行的去找薛兵之,将薛仁娴接回宫中来。其实对于太后来说,后宫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那是无所谓。更何况薛仁娴那是让周维头上戴着绿帽子的人,只要周维不畏惧天下人耻笑,她是无所谓。
此外霍成凤虽说是霍光义的庶女,可她自小别得到霍夫人的悉心教导,琴棋书画,知书达理,温婉可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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