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在脑子里,该怎么样才能让杨明忠消除心中的怒火。
杨明忠不解气的又高举起书案上的茶盏,对着杨勇准备砸过去,吓得杨勇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父亲,父亲,您消消气,别动怒,气坏了身子,可就是儿子的不孝。
回头姐姐势必要怪罪于我,父亲,父亲,儿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父亲,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父亲,母亲早逝,您从小就疼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衙门的人抓住,父亲,我受不了衙门的酷刑,父亲,父亲,您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父亲,父亲。”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杨明忠的身上,谁让他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更是多年的老臣。尤其他的长姐还是霍光义的夫人,跟太后是姑嫂关系,因为背后有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杨明忠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勇,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将他掷在地上,厉声道:“你如今知道错了,那你早些做什么了?从小到大,我和你姐姐处处宠爱着你,溺爱着你。可你看看你现在,给我们惹下多大的祸端了。杨熊已经被乔金山给带走了,保不齐他就把你给出卖离开。你现在求我有什么用,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甘心吧!逆子,逆子。”
说着似乎不解气,杨明忠又狠狠的用脚踢着杨勇几脚。秦氏这会才意识到,杨明忠是真的在气头上,她现在说什么,怕是杨明忠都听不进去。平素他对杨勇不知道有多好,和声细语,跟如今的暴力全然相反。她能做的也只有静观其变,但愿杨明忠看在杨勇是他唯一骨肉的份上,能宽恕他吧!
杨勇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着杨明忠肆意打他,等杨明忠打够了,他才缓声道:“父亲,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给杨府惹麻烦了。可父亲,眼下我们必须得赶紧想想应对之策,儿子不想死,父亲,父亲,求您救救儿子,儿子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啊!”
“这个时候你知道不想死了,那你当初早干什么了,谁让你被猪油蒙了心,想着出买试题了,还勾结杨熊,你真是胆大包天。现在出了事,怎么,你就不敢逗着了。我告诉你,你既然做了,就必须要受到严肃的惩罚,否则你永远不会长记性。”杨明忠斩钉截铁的盯着杨勇。
从他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杨勇的催命符。杨勇直摇头:“不,不,父亲,您不能这么对我,母亲和姐姐她们是不会答应的。父亲,您想想她们,看在她们的面子上,替我想想办法。父亲,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父亲,您看在。。。。。。”
话还没说话,就被杨明忠伸手打断了:“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等会我就将你送去衙门,你等着受惩罚吧!”会不会连累杨府和霍夫人,这是另外一回事。杨明忠异常后悔,他怎么会教养出这样好逸恶劳的儿子来,如今作出危害黎国的事来,他真的没有颜面去面对杨家的列祖列宗。
“父亲,您不能这么绝情,父亲。姐姐,姐姐,你来了,你可算是来了,姐姐,你快去求求父亲,让他救救我,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姐姐,我知道错了,真的,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这次不是还送了你一个翡翠玉镯吗?姐姐,我心里是念着你们的,姐姐,母亲临终前,嘱托你和父亲要照顾好我,姐姐,您就看在母亲的面上,帮帮你唯一的弟弟,好不好?好不好?姐姐。”杨勇对着杨明忠哭喊着,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眼前一亮,这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来人是杨勇的嫡亲姐姐霍光义的夫人,她还没走进大厅,就被杨勇上前抱着她的双腿恳求一番。其他的话,霍夫人还算是听进去,倒是杨勇说送她一只翡翠手镯,她若是记得没错的话,那手镯她没要,听嬷嬷说,杨勇送给了顾廷燕,一个小庶女,自然没有眼力见,就收了下来,如今到成了杨勇口中威胁她的证据了。
这么多年,她扪心自问对杨勇这个唯一的亲弟弟,那是百般疼爱,却没想到,如今他却威胁起她来了,真是够可以的。杨明忠斜视了霍夫人:“你回来作甚?这是杨府的事,跟你这个外嫁的女儿没关系,赶紧回去!”他颇为不耐烦的赶着霍夫人离开,他不愿意让女儿为难。
杨勇下意识的反驳:“父亲,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姐姐她就算是外嫁女,但她身上流淌着杨家的血液,这辈子都是杨家人,怎么能不管我的死活呢!父亲,我知道您生我的气,我已经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父亲消消气,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儿子这一次,好歹给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当着姐姐的面,我杨勇对天发誓,往后绝对不会心存恶念,给杨府和姐姐添乱。可这次,真的要拜托父亲和姐姐想办法帮我一把!”说完还给杨明忠和霍夫人两人虔诚的磕头,父女俩对视一眼,杨明忠摇头道:“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当初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今后的后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做的再隐蔽,也会被人发现,现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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