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菲从围观百姓的口中得知,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殴打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男子是欠钱不给,住在客栈里,却交不起房钱和菜钱,你说客栈里的掌柜不找人狠狠殴打他一顿才怪呢!
这就是顾廷菲等人看到的一幕,紧接着还有小二将被挨打男子的行礼扔出来,拍拍手道:“你这个穷书生,没钱还想住客栈,真是笑话。行了,你们也都住手吧,可别把人打死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们都散了散了,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赶紧都走吧!
该做什么做什么,别堵在我们客栈门口,耽误我们的生意。你们也好好瞧瞧,从今往后,但凡想在我们客栈里白吃白住的人,就跟他一样的下场,哼,我们走!”在店小二的吆喝下,围观的百姓纷纷散开,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走,可就难堪了。
再说这也不关他们的事,别跟着看热闹了,毕竟热闹结束了,也没得看了。春芬和春巧紧跟在顾廷菲身后,不一会儿,人群散去了。街道上只剩下被挨打的男子还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
“二姑娘,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看着了。春巧,你快些让开,让二姑娘走啊。”春芬朝春巧使眼色,示意她让路。春巧回头看了一眼,道:“春芬,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春芬瞬间:“。。。。。。”深呼吸一口气,道:“这有什么好可怜的,俗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住在客栈里,白吃白喝。行了,别管了,我们还是赶紧跟二姑娘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多管闲事。
顾廷菲抬起头看了一眼,定睛一看,不远处有一间医馆,转身对着春巧吩咐道:“你去医馆找两个人来把他抬过去。”
春巧犹豫道:“二姑娘,他刚才因为没钱被客栈的人打了一顿,我们还是别管他了。”
春芬冷哼道:“二姑娘让你去你就去,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去,你言语一声,我去就行了。”话音刚落下,春巧就狠厉的瞪了她一眼,淡声道:“二姑娘,我没说不去,我去找人把他抬到医馆去!”望着春巧离开的背影,春芬得意的笑了笑,嘿嘿,接着二姑娘的势,骂了春巧一顿,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
顾廷菲这时候正在冥想,没把春巧和春芬两人的对话放在心上,她们经常拌嘴,她也是见怪不怪,随她们去了。很快医馆就来人,将被挨打的男子抬走了,至于顾廷菲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
谁让男子身上没钱,捡起他方才被店小二认出来的行礼,顾廷菲看到了几本破旧的书籍,还有一本他总结的重点。看来他的确是店小二口中所说的穷书生,或许是进京参加春闱的举子。医馆的大夫给男子包扎好伤口,便让顾廷菲进去探望他。
男子见到顾廷菲走进来,满脸的戒备,不声不吭的盯着她。刚才他被挨打的时候,这位姑娘就带着她的丫鬟在边上看着,如今又给他看病,到底意欲何为?他并不觉得面前的顾廷菲是个善良的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出餐,也没有人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不求回报。
顾廷菲勾唇问道:“还不知道公子大名。”询问起男子的姓名,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
孙金成不说是不成了,一张口就不是京城的口音,顾廷菲微微笑道:“孙公子,你别多想,我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方才你也看到了,我就带着两个丫鬟,根本就抵挡不了那几个粗壮的大汉,还请公子别怪罪。现下,孙公子,你且安心的在医馆里养伤。”
“不了,我没事了,多谢姑娘关心。”孙金成都顾廷菲一番感谢,紧接着他便掀开了身上的被褥,准备下地离开。他不知道顾廷菲的用意是什么,不能接受她的好意。
顾廷菲缓缓的走到桌前坐下,春巧来了句:“孙公子,你就别嘴硬了。你方才因着没钱被客栈的人给轰出去,你现在受伤了,你还能去哪里?要我说啊,你就别固执了,我们姑娘可是一片好意,你现在这样,总不能去露宿街头吧!”
“对呀,孙公子,春巧说的没错,你孤身一人,身上的钱财也不多,你说你能去哪里,还是听我们姑娘的话,好生在医馆里养伤。等你养好伤了,你想做什么都行,必定没人拦住你,是不是?”春芬一边说一边朝顾廷菲眨眨眼,她这话说的不错吧!顾廷菲心里憋着笑,这两个丫鬟跟在她身边倒是学会了油嘴滑舌,当然她甚是满意。
有两个丫鬟唱双簧,也轮到顾廷菲上场了。顾廷菲轻声道:“孙公子,我是敬佩你身上的文人气质,敢问孙公子,是否是进京参加春闱的举子?”她一个小姑娘竟然猜到了,不用孙金成回答,从他的眼神里,顾廷菲知晓了答案。孙金成随后应了声,他的确是参加春闱的举子,可惜他家贫,母亲给他准备的钱财,在半路被人偷了,才会导致他如今身无分文,被客栈的店小二痛打一顿,赶了出来。
这时他才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更加坚定了他要出人头地的信念。“孙公子,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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