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楠无言以对,心中却升起怒火万丈!只听杨玚又道:“那时,你在深宫,……”杨玚不顾朱楠是否接受得了,恨声道:“倍着你的父皇,倾听没完没了的是和,是战,口沫横飞的争论!你还做了什么?你假借议和之名,骗取如英姐的‘银河心海录’,是也不是?”
这句话杨玚怎么捅了出来!她在找死!朱楠拔剑:“你怎么这样恨我?是我抡走了你的三哥?”杨玚大怒,说道:“公主殿下,你别血口喷人!你祘什么?我们几个女孩:如静姐,如英姐,千草千树姐,雪菲姐,我,姓杨的。论武功,论品貌,论才学,谁都比你强!你却亱郎自大。我们包容你,因为,我们要你和三哥相亲相爱,白头到老,你却如此无知!血口喷人,还要拔剑杀我!你下得了手吗?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朱楠举剑:“我杀了你!”东方昱烨挺身挡在杨玚身前。
朱楠厉声对昱烨道:“她侮辱我,你还要帮她,我恨你!”昱烨也忍无可忍了吼道:“她只说了你不愿听的话,你不能举剑要杀她,你你,你!你实在太不应该了!”
“你,你!”朱楠气极,怒极!右手的“银河剑”向昱烨刺出,杨玚闪身阻挡!
血光乍现,杨玚胸部中剑,摇摇欲坠!昱烨大叫一声:“你”!扶住杨玚为其止血。
被怒火焼焦了理智的朱楠,左手宝剑一斜,她那锋利无比的银河飞凤剑,从昱烨小腿横削过去,同时右手的银河短剑又刺进杨玚的腰部!快,动作好快!快!对毫无防备之心的二人实在太快了!太狠了!苍天啊苍天!
哎哟!,昱烨跌倒在地,杨玚腰部冒血!
朱楠懵了!她神情恍忽地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不知所措!瞬间,她抜出刺入杨玚腰部的短剑,提着滴血的“银河飞凤剑”跑向雪青马“飞凤”,她一跃上马。
“飞凤”不要她骑了,一颠,将朱楠摔下马来,长啸一声驰去!朱楠心慌了,一看,杨玚的马在踏蹄,她紧走几步,跃上杨玚的马飞驰而去!
梧桐林中爬出一人,警惕地望着四周,确知四周没有人才站立起来。她,杨玚的侍女水含秋。她飞步走到杨玚身边,为杨玚的伤口洒上金疮药,止住了血。杨玚痛苦无神的眼里,沁出了热泪!
水含秋扶起东方昱烨一看,惊呆了!东方昱烨没有了双足!她急急在两只完全断了的小腿上敷了金疮药撕下衣服包扎好断腿。
昱烨睁开了眼睛无力地看了看水含秋又闭上了。
水含秋从梧桐林中,牵出她的坐骑,想让受伤的人骑上马。她想了又想,认为这样做不行就停了下来。她没有办法了,哭泣着,用衣袖擦着泪水。
她环顾四周,她在找什么?
一位穿着蒙古袍子,扎着蓝布头巾的中年妇女,赶着车轮高大的辘轳车来了。水含秋一下子面带笑容迊了上去。
辘轳车在水含秋身边停下了,那位蒙古大娘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人,她惊讶地望着水含秋。
水含秋拿出了一块金子,指着自己那匹马,又指了指蒙古大娘的牛车。蒙古大娘打量了水含秋一阵,用不流利的汉语道:“你,要用这金子,和你的马换我的,勒勒车?”水含秋点了点头。大娘道:“你要用我的勒勒车装载你地上的朋友?”水含秋又点了点头。
蒙古大娘收了金子,骑着马走了。
水含秋小心地将二人抱上车躺在车上,然后在昱烨耳边道:“我们去白音泰来?”昱烨睁开了无神的眼睛,露出一丝痛苦的微笑!水含秋将昱烨的雪青马“飞龙”拴在了车后。赶着高轮大车起步了。
一声马嘶,雪青马“飞凤”驰来,跟在“飞龙”身后引颈长啸!抖动着身子!乱踏着铁蹄,久乆才平静下来跟着牛车慢慢前行!
水含秋牵着塞上黄牛,黄牛拉着车向前方滚动!:
单车西北去,孤雁南飞,
满目酸楚凄凉!
暮云低垂,
草枯沙黄!
骏马悲鸣声裂长空,
英雄血泪湿衣裳!
车行渐远,渐远,
留下殷殷残血,
天涯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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