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兴致来了坐马车外出游山玩水,也没在路过的几个大城酒阁里听到有这样的传闻,一时倒是偷听的挺有意思的,毕竟他原来所在的世界可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
“少爷,咱们回府吧,老爷刚刚传人来话了,说是几日不见想少爷您了。”管家于衷突然开口道,中断了许一世的回忆。
“嗯”许一世应了一声,便要起身离去。
“啊!啊!啊!.....”此时只听见舞池里传来一阵舞女的尖叫声。
在那舞池中央有几名舞女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不时还口吐白沫。
舞池里还站立着的舞女有的吓得六神无主瘫坐在地上,还有的更是逃窜到了舞池之外,混乱之中致使衣裳不整而春光乍泄却不自知。
“呸,倒霉!吃顿饭都不得安稳。”隔壁桌的捕头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道。
“砰!”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对着一群还在低头吃饭的衙役怒喊道:“吃什么吃,都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之后便是一群衙役冲进舞池里,探查着这几名异样的舞姬。
当其中一名衙役,在伸手探查倒地的舞姬是否还有脉搏时。
只见其忽地一下便睁开了空洞的双眼。
纤细的双手直接拽住了这名衙役的右臂,然后猛地向下一拽,衙役的右臂竟从肩膀处撕裂了开来。
一大片血水从断口处直接溅射到了舞姬脸上,使得原本精致的面容沾满血迹,血液顺着脸颊流到嘴角,见其伸舌顺势一卷,吞咽而下,宛若一只噬人的野兽。
这名断手的衙役在一声惨叫之后便直接昏死在地,此时右手肩膀断裂处,却还在‘咕嘟咕嘟’地不断往外冒血,怕是再过片刻就要失血过多而亡。
周围的衙役见状竟是被这般凶残景象吓得不敢动弹,只得颤颤巍巍的拿起武器对着已经站立起来的舞姬。
这些衙役见其双手还拿着流着血的断臂向他们缓慢走来时,十分心智已经被吓的去之八九成。
“咻”
府衙捕头不知何时一个闪身出现在舞姬身后。
手中的制式长刀“嗡”的一声出鞘,一道银光乍现之后,舞姬的头颅便从上脖颈处分离了开来。
“咚”
舞姬的头颅掉落在地上,可空洞的眼神却还是在注视着众人。
但更诡异的却是没有一丝血液从脖颈处流淌而出。
这一幕看的府衙捕头心里是直发毛。
此时酒阁入口处都是受到惊吓四散往外逃窜的人群。
只见其中一名男子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其原本淡然的脸上略带些慌张,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保护下退到了酒阁之外。
这名男子便是许一世,他在酒阁外看着这舞池里发生的这诡异一幕,感觉自己前世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此刻的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安全,反而危机四伏。
随后便不顾不得之后这里再发生些什么,在于衷的搀扶下踏上了来时的马车,连忙催促着马夫向着城里内最繁荣的区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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