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3172:你为何要如此做,博士?为何又来搅合此事?
蒙托克博士:我不该告诉你,但……啊。去他的。我烦了。我在SCP-001上工作有二十年了。在搞出程序之后,我当了计划领导人将近9年。我不知道。我累了。我到哪里都看到深红之王,但关于他的东西从来没有说清过。某种长角大魔?秘法血神?都如此细小,如此平淡。基金会在过去十年已经变了,你得明白。我们面对过概念的恶魔,文体的住客,七重毁灭者,所有这些都远远坏过什么人祭古神。但这,在所有东西背后,我看到了火中的笑容。那种恐怖,古老的恐怖,逗留不去。虽然已经看过各种远更简单、远更微妙的恐怖每天都在撕碎世界,我就是想弄明白,大概如此。剥开层层迷雾,一个接一个相互矛盾的传说,发现他到底是什么。
PoI-3172:你真是太坦诚了。
蒙托克博士:老实说,我已经不关心了。工作找上你。你必须做的事,悔恨……好吧,到这会儿我已经高位到没人能动得了,走了那么多死胡同也不在乎什么协议了。就给我说些东西吧,Dipesh。任何东西。
PoI-3172:好。看吧,我喜欢你,蒙托克。你在心里某处肯定是个冷血的混账,否则你不会想得出这-好吧。我哪有资格去评价呢,哈?我会告诉你从哪里开始。
蒙托克博士:我听着。
PoI-3172:要理解深红之王,有三件事要注意。三条法则,被放在一起时就能得到完整的图景。一条是血之法。一条是凝之法。一条是嚎之法。
蒙托克博士:三条法则,嗯?是王给信徒设立的,还是强行施加的?
PoI-3172:都是。第一条是他的法。第二条是他者的。而第三条,好吧,当你读透前两条就自然明白第三条了。
蒙托克博士:非常神秘。
PoI-3172:我现在只能给你说这些了。你要以正确的方式去了解。
蒙托克博士:真就这些了?
PoI-3172:就这。
停顿数秒。
蒙托克博士:好吧,Dipesh。一如既往,和你聊天很愉快。
记录结束
文档2:下列内容摘录自深红王之子叛逃者JackHearst的日志。Hearst是一名高等级现实扭曲者,可以回到过去人类的体内,体验其一手思维和情感。下列描写被Hearst称为“Ghemelleth之战”,据称是SCP-001及其信徒与一名为“瓮之子”的团体间发生的战争。Hearst似乎是以SCP-001阵营内一名步兵的视角经历此战。日志在1976年Hearst死前不久写下,属于蒙托克博士在调查中第一批查阅到的文件。
要塞雄伟难忘,用火山岩和锯铁铸成,修进一座大山之中。每一寸、每一角都精准贴合王的理念。钢条钢板似乎随机地朝着半露的方向突起,但只要你看到整体,你就能看到对称。这是宇宙秩序的完美展现,以无尽的七展露。
这是一趟难以记忆的旅行,但各种碎片慢慢聚了回来。我想我们是奴隶。我们是从遥远之地被抓来。贵族用残酷的眼神俯视我们,但王不关心。他奖赏我们,于是我们便是他统治的工具。当村庄需求王的裁决,我们就对他们施下血与铁。村民害怕我们,这令我感觉妥当。但当部落来到,带着火灼烧和自由的哭喊,村民还是和对我们一样害怕他们。我想不是在怕他们的主,而是害怕动乱无序。他们不知该走何方。最后,大多人背叛了我们。很多人的女儿被我们的主夺走。古老仪式。血之仪式。秘法仪式。
但我们站在城垛上,忠诚到底,我们的心脏为这一切的正如其分而欣喜跃动着。我还是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太过混沌,全是红烟——但我能感到宿主的血欲。我们站着,看着,等待着。碎石与爆炸的声音从山岭传来,最后的战役打响。
然后发生了怪事。我的宿主突然开始恐惧,然后他与我到了别处。天空不是红色而是黑色。我不是奴隶而是应征暴民的一员。农夫看着我们。他们饥肠辘辘。他们伸出手,乞求,恳求,祈求。风是他们的主,对他们嚎叫。部落要来了,但他们,也是饥饿的。
接着场景闪回,我又来到宿主身上,在一片深红的天空下。王的声音暴怒着。军中的暴民逃向大门,但没有打开。我们的箭矢,裹着火焰与沥青,又飞了回来。但部落顽强无畏。在我的心里能看到的只有火,王的火。我拔出剑。我们都拔出了剑。我们冲入战阵。
接着,和之前一样,场景又一次转变。不是战地,只有黑色的天空和风,还有一片更破败更孤独的天空。农夫祈求着,游牧人笑着,欢呼着,哭泣着。“风将不再狂怒!”他们说道。
两个场景来回切换。红色的要塞流入黑色的原野。我已对此沉思许久,但我想这是同一场战斗,从两只不同的眼里所见。或者至少是两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831377_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