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他功劳太大了,只能破例加封异性王。
孙若微:第一次都给了你,还想怎样?
朱瞻基: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胡善祥:我还是想当皇后,可只想给他生孩子。
朱高煦:全都死啦?这小子功夫太恐怖了。
元纯公主:他比我还腹黑,让我怎么跟他斗。
赵敏:真没想到,一觉醒来,朱家得了天下,复兴大元只能靠我了。
林妙妙:凡哥,这里太好玩了,我就要和你腻在一起,才不回去呢,写不完的寒假作业……
1411年,朱棣已经称帝九个年头了,该杀的杀,该赏的赏,早就把应天城攥到了手心里。
这一年的春天,在昆仑山开采玉石的民夫不知触发了什么,打开了穿越之门,有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历史也即将被改写。
有个极美的女孩出现在京城,她自称元纯公主,说是皇帝失散在民间的骨肉,朱棣一番盘问,竟真的认下了这个女儿。
这天入了夜,皇帝还在批阅奏章,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朱棣有些疲倦了,斜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小鼻涕,给朕说点新鲜事,让朕瞧瞧,你这个东厂厂公耳目如何。”
“陛下,东南沿海传言,靖难余孽又要……”
“哎呀,朕不想听这些,给朕说些新鲜的。”
“嗯,还真有一件怪事,前几天北边递上来一份密报,说辽东建州一带有雷神显身。”
“噢,有这种事?快说来听听。”
朱棣明显来了兴趣,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催促贴身太监小鼻涕快点说。
当地的女真人骁勇彪悍,可最怕猛虎,一听到虎啸山林的声音,一样吓得哆嗦,只能远远避开。
这天又有猛虎在对面山上出没,部族里老幼众多,不方便转移,只好跪在地上乞求长生天保佑。
可就在这时,一位神人出现了,他在树林间快速游走,身上穿着黄绿斑驳的衣服,极难被发现。
神人手里拿着奇异的火铳,众人只听一声巨响,他居然在千丈之外击杀了猛虎,百兽之王一声惨叫,翻滚着掉下了山崖……
“竟有这等事!”
朱棣愣在龙椅上半天,眉头越皱越紧。“你刚刚说靖难余孽又有动作?小鼻涕,如果逆贼得了此神人相助,会有什么后果?”
东厂厂公吓得一哆嗦,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奴才该死,奴才思虑不周,居然没想到这些,奴才罪该万死!”
“好了好了,多派些人手,抓紧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是,陛下。”
朱棣伸了个懒腰,眉头终于舒展开。
“你看看,还是元纯公主的主意好,设立东厂,重用你们这些贴身太监,朕就可以时时刻刻了解天下事态。”
小鼻涕见皇帝脸色和缓了些,忙笑着夸赞:“元纯公主聪慧绝伦,早就看出奴才们比锦衣卫更忠心,我们没有儿女子嗣,心里只有陛下您啊。”
朱棣笑着点了点头,免不了一番赏赐。
……
一年后,应天街头,道路两旁都是迎驾的百姓,手捧香炉跪在地上,恭迎御驾亲征阿鲁台,凯旋归来的皇帝。
临街一座茶馆的二楼包厢里,孙愚、聂兴等人磨刀霍霍,就等朱棣老儿的銮驾到了,杀他个措手不及。
没错,他们就是靖难遗孤,家人朋友多被朱棣残杀,和老贼有着血海深仇,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孙愚的养女孙若微已经长大成人,出落得如花似玉,十年前家人在自己面前惨死,成了她一生不能忘却的噩梦。
大家都在检查弓弩兵器,孙若微却围着一个怪人,蹲在地上,托着腮瞅着他摆弄手里的东西。
这人居然剪掉了自己的头发,只留短短的几寸,这种发型,连北方的游牧民族也没有见过。
他手里抱着个铸铁的筒子,正往里面装填东西。
“若微,别管那小子了,他那东西没用,要想杀掉皇帝老儿,还得真刀真枪得拼命。”
“聂哥说的没错,我就不信了,这大号的爆竹能炸死朱棣。”
刺杀皇帝,这可是天大的事儿,没有把握,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他那东西也能杀人,我们都该回家抱娃娃去了。
“哼哼,最多听个响,能把朱棣吓一跳就不错了。”
大家都嘲笑那个短发小子。
孙若微心里也没底了,抓着他的胳膊问道:“沈非凡,你这东西行不行啊?为了搞到这些火药,我连私房钱都搭进去了。”
沈非凡又扛在肩上试了试重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孙愚也不以为然,撇了一眼冷冷地说道:“皇帝銮驾都是实木的,足有两寸厚,你这东西似炮非炮的,最多砸穿銮驾木板,伤不了人。”
沈非凡一边连接引信,一边回答:“黑火药的威力当然不行,只能用来做发射药。战斗部我用的是硝酸甘油,威力是黑火药的一百倍,外面包裹层加了一百多粒铁砂和钢珠,方圆十米内,连只老鼠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