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好的很,心情却糟糕的要命。这个自以为是的壮汉一点便宜都没有得到,被蓝袍男子候在不远处的侍从揍得连走路都要晃上一晃。与蓝袍男子道谢别过,在这处酒楼随意转了一圈,也没瞧见哪个是偷盗羽衫斗篷的贼人。可想,这盗取的贼人怎么会在脑门上刻字,我又去哪里找他...落寞的出了客栈,倚在客栈的门外,坐在台阶上一侧,闭着眼晒着太阳,希望毒辣辣的阳光可以晒干我心底那片潮湿。
不知过了多久,就觉着眼前街市上来来往往晃动的人群当中,一条黑影子立在了我面前。我以为是忘儿追了过来...忽闪的睁开眼...是那方才遇到的仗义男子。定睛瞧瞧他,他的年岁与我相差不多,身材瘦高,发髻利落的捥在顶上,一枚桃叶样式的翠玉冠束着。一身上好料子裁制的淡蓝色长袍,书生气质。许是长得俊俏便会容易被人接受,我对他全无陌生的感觉。他待我也是亲近,见我依靠在台阶上,蹲下身子柔声问我:“是方才受伤了吗?”我摇头。他又说:“别跟我客气,哪里不舒服尽管讲出来,我差人帮你寻个郎中去。”他的打扮与我们相差无几,但是口因可以听的出并非本土人士。我依旧摇摇头:“那可恶的恶人没有伤到我,我只是心情不好,在这里调整一下。”
他将随从支走,自己依着我身侧也坐在台阶上:“坐在这就会心情好了吗?”
我被他逗笑,说着我自己的言论:“坐在这,太阳刚好晒过来,这样可以将心里的泪晒干,就不会留出来了。”
“我也来试试。”他学着我,闭起眼睛来。我问他:“你也有不开心的事吗?”他闭着眼回话:“有啊...当然有,而且我的不开心是你想象不到的。”有这么严重,我瞬间对于自己的不开心完全抛在脑后,对他的不开心倒是提起了兴趣。“怎么了呀,说来听听。”
他说:“我阿玛让我来南阳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还答应我这件事办成了就让我额娘恢复原有的阶品。我来南阳已经月余,要办的事竟还一点眉目都没有,我额娘还在等着我的好消息...我该怎么办啊?”
他的性子与忘儿倒是不同,忘儿不会为任何事苦恼,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是小事一桩,都那么不急不躁。而这位公子却是优柔的性子,莫不是这性子与长相紧密连着,生的俊俏的都会优柔一些。我劝他:“原是你阿玛与额娘的事,都是自己家的事,哪有那么不好办。书里都说了,这夫妻吵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兴许这会你阿玛与你额娘牵着手,赏花扑蝶呢。”他呵呵笑笑,头依旧倚在那,张开眼瞧着我说:“你倒是心大的性子...说说有什么事能让你不开心。”
我叹了口气:“我的事太长...但是细细推来…也没什么...!”他不依:“你这样惆怅却又说没什么,这正牵起我的好奇...我大把的时间无处消磨,不如我请你喝茶...你与我叙些闲话!”
晨起吃的早饭,现在晌午都过去大半,我的肚子不提吃的便罢,这提了便是咕咕作响,我说:“不如你请我吃些酒菜,咱们边吃边聊。”我的提议得到他的认可,“在街市对过就有一家酒家,那里的酒啊香甜淳朴,菜肴也是可口,不如就去那家怎么样。”
“好…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俩起身朝着对面过去。边走他边回道:“鸿墨初…姑娘贵姓大名?”我悲惋一笑:“自小不知生身父母是谁,只因生下时额头一处-悟-字胎记,得名悟儿。”
“原来是悟儿姑娘,参悟唯心醒…感悟赖性明…好个大彻大悟…真是好名字!”我只当这个悟字是名字。他竟将这个悟字说的这么好,害得我都好喜欢这个悟字了。
靠窗的位置我们要了一间稍微肃静些得屋子,他点了四个菜品和一壶老酒,都如他所言的好。提了酒杯,半壶酒下肚,我这话匣子算是坏了盖子,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他尤为怜悯我:“怪不得初次见你,便觉着你不似普通人家的姑娘,那份洒脱是任谁也学习不来的,原是拥有在荒山长大与,与生俱来的那份气质。对了,那后来呢,有那位傻小子将你带来南阳,想必是待你如珠如宝吧。”我苦苦笑笑:“他是官宦人家的公子,我是山里长大得野娃娃,他的发妻猜也知道不会是我这种身份的姑娘,能做个妾仕已经满足。与他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只是我只猜对一半…”我心里泛起酸楚,“他不喜欢我了,瞧腻了我…就连妾仕的位置都不给我…”管不得还有鸿墨初在,我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个太阳晒干心里泪的法子可是失效了…”鸿墨初的话逗得我破涕为笑。他说:“你别伤心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好啊...”真才是我的最爱。他说:“你可不能哭,我啊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他这样说我就猜到一定是个悲情的故事:“我自小到大就最爱听传奇故事,悲的喜的我都爱!”
“好...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清水岛上。”
“清水岛...”我打断他的话:“我原来也听过关于这个地方的故事...你说来听听。”
鸿墨初笑笑:“竟还有这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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