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已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不同于萧绝的手脚无措,见此情景陈遥愣了愣,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这才刚离开不到两分钟……这是怎么了?
院中众人似是遭到了什么人袭击——陈遥以为是这样,直到他认出鱼凡信身上那把利剑,直到他看到鱼寒酥胸口处那把匕首。
只一秒,陈遥便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你个鱼凡信!!!
当下鱼凡信已是倒伏于地生死不知,陈遥满腔怒火但也懒得搭理这人,他快步朝鱼寒酥而去,将她抱入怀中,检查起她的伤势来。
鱼寒酥伤得很重,胸前匕首虽未直透心肺,但看没入程度也让人心悸,陈遥将她扶起,心中满是悔恨。
他恨自己没看出鱼凡信的歹毒用心,他恨自己没料到鱼凡信根本不可能悔改,他更恨自己战鼓刚一雷动便想登城查探。
他应该留在小院之内,应该守在鱼寒酥身旁,至少……至少也应该等所有人都离开自己再出门去。
是他的疏忽害了鱼寒酥,鱼寒酥……鱼寒酥现在是他的娘子,他不应该这么对她。
望着怀中奄奄一息的柔弱佳人,陈遥鼻子一酸,轻声唤她道。
“寒酥……寒酥?你醒醒……别睡,千万别睡……”
“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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