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对。
城外叛军自然不在此列,陈家小子的釜底抽薪之计极为犀利,而且还是双连环的釜底抽薪,此计一施,城外叛军绝无翻盘可能;即便翻盘,也还有薛崇瑞那妖物可以坐镇,保濮州一方安稳。
问题不是出在平叛之上……那又会出在什么地方呢?
莫非是婚配一事?
鱼景尧琢磨了许久,他也不知这桩婚事最后到底会闹成什么样,虽说很是对不住鱼寒酥那丫头,但比起鱼家前程,这点牺牲真算不上什么。
而且若是婚后那陈家小子遇了不测,鱼景尧觉得过个三五载,酥儿也能打开心结将此事放下,到时候鱼家称霸天下,什么样的男人求不得?
思来想去鱼景尧觉得自己当下理应是高枕无忧才对,“大概是日久承平,突遇匪事,有些劳心费神了罢。”
手持茶盏,望着漫天星斗,鱼景尧嘬了口茶水,喃喃说道。
翌日。
城外乌云密布,城内人心惶惶,然就在此等岌岌可危关头,城中守军及百姓还是看到了让他们难以理解的一幕——
不仅刺史府张灯结彩,连节度使府也是大肆张罗,两座城中最高府邸,分明就是一派喜气洋洋之象。
城中守军与百姓对此皆是一头雾水不明就里。
百姓人人翘首各个接耳,守城兵士更是四下打听。
不过到底不算什么秘密,待到午间,整座濮州城乃至城外王仙芝等人都已是知晓——
原来竟是这濮州刺史鱼景尧,要在今日大设宴席,为掌上明珠鱼寒酥操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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