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沥的春雨是何时落下,黄河之北位水以南是何时一片姹紫嫣红,风是何时变得微甜,他的笑容是何时烙印在自己心间……
鱼寒酥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马蹄之下,有个少年衣衫褴褛负手立于街边,神情淡然,无所畏惧;她只记得,圣人之前,有个少年拱手作揖,朗朗开口,道出春意无限;她只记得,星月漫天,有个少年左手提葫右手擎笔,身姿飘逸,眉目俊朗,题满那人间最得意。
那个少年……是何时频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呢?又是何时……始终冲着自己微微颔首,浅浅施礼呢?
三十六峰长剑在,星斗气,郁峥嵘……写得真好啊……
陈遥还在拱手作揖,鱼寒酥的双颊却是越染越红,直到最后连陈遥都觉得甚是古怪。
“……鱼姑娘,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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