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小周同志,觉得我这庄园如何?”
“挺好,挺大,挺气派,你一个人住不嫌寂寞吗。”
周良人淡淡的说。
焦作义靠座椅上,点燃了一根雪茄,目光惆怅的说:“寂寞啊,活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都难,本来这个世界我还有一个女儿的,不过……死了。
”周良人闻言,沉默一会儿:“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焦作义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提,这个事也发生过,不代表不存在,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没有保护好她。”
周良人:“为什么这么说,你女儿的死跟你有关?”
“唉,你借过朋友钱吗?”
焦作义叹了口气问。
“借过。”
周良人说。
“碰到过不还吗?”
焦作义问。
“碰到过,不过没要回来,就当花一笔钱认清一个人了。”
周良人说。
焦作义:“是啊,花一笔钱认清一个人,可如果这笔钱是救家人的钱呢。”
周良人:“那一定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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