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萧远书由衷道:“我不需要太了解你。我已到了婚配之龄,父亲早已催我成婚,可见了许多莺莺燕燕我都没有兴趣,唯独你,我照顾的乐此不疲。”
云知手扶着额上的麻木坐起来,耸了耸肩,“我伤害过很多人,即狡猾,又狠毒。”
萧远书笑道:“你像一只呲牙咧嘴的小兔子。”
云知冲他呲牙,“傲乌”了几声,道:“你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小兔子吗?”
萧远书顺了顺她额边的头发,道:“好了,躺下吧,好好睡一觉,不要胡思乱想了。”
他的话似一颗定心丸,云知乖乖的躺下,沉沉的睡去。
萧远书实实在在的为她守了一夜,这一夜喂她喝了好多回热水,换了无数次额布。
卯时,天微亮,他在这期间只枕着床沿睡着了稀稀落落的半个时辰,脸色明显憔悴了些。
云知劝道,“你回屋去睡会儿吧,我真没事。”
萧远书抚了抚她的额头道:“你还有些烫,我去给你煮粥熬药,你只管休息。”
云知眨了下眼,道:“你有没有这样照顾过别的病人?”
萧远书顿了顿,“我是大夫,自然应该照顾病人,但如此劳心劳力的,还是头一回。”
她满意这个回答,点了点头,笑意盈盈的目送他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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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巳时,却依然没见萧远书回来,云知心生不详的预感,正欲下铺去寻,听到了敲门声。
云知松了口气,满心欢喜的唤他进来。
没成想,来者却是笑阳。他进来也没有说话,只低着头。
云知问道:“是不是宫中有谁得了急症,萧太医被召走了?”
笑阳放下了食盒道:“药和粥都在里头,萧太医叮嘱我照看你。”
云知见他双眸躲闪避而不答,急冲冲的想走,喊住他道:“站住,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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