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齿间的香甜在舌尖清晰。
文佑微怔过后,青涩的回应她的炙热,慢慢的搂上了她盈盈一握的腰。
漫长的拥吻过后,云知依偎在他的胸膛。
“明白了吗,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们要无愧于心,才能经得起剥茧抽丝,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无愧于心?”文佑眼帘微动。
“嗯。”云知轻声说,“我做的每件事,都不怕你知道。你若也能如此待我,这样的相爱就是无愧于心的。”
她发间的兰花香,悠悠浅浅,乱人心弦。
文佑自然能听懂,这些话自然与萧远书有关,他低声道:“萧远书不死,我娶你就是夺臣妻。知儿,我该怎么办?”
云知微眯了眼,他的怀里温暖得她舍不得走,又抱紧了些。
“太傅之所以会求赐婚,是因为你答应我把萧远书从牢里捞出来,又安排轿撵送我回去。杜兰若自然察觉到了什么,便让杜太师给萧太傅打了招呼。”
“既然婚期延后,你只需在这一年内削了太师之势,自然能轻而易举的令太傅主动求退婚。”
这些道理,文佑自然明白,他抚上她冰肌胜雪的脸庞,不确信道:“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他的不确信,他的多疑,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不如你带我去寝殿,验一下我的真心。”云知勾唇一笑,在他衣襟上画着圈圈。
此话入耳,文佑烧红了耳根。
“你是个女子,为何如此不知羞?”
云知嘟起嘴,又勾上了他的脖颈,“我为何要知羞?我喜欢你,就是要跟你在一起,这辈子都只想许你一人,一天都不想等。”
看得清彼此睫毛的长度,闻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她就像只小鹿撞进了他的心里,打散了他所有的沉闷,也打散了他所有的理智。
夺了臣妻如何,遗臭万年又如何?
他的手在她腿下一揽,云知双脚离地,被拦腰抱起。
文佑旁若无人的踏出正殿,走向寝殿。
除了萧远书,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萧远书忘了礼仪,忘了他是臣,那是君,满脑子只记得一件事,那是云知,是他尚未退婚的未婚妻子,却在别的男人怀中。
李公公见他失魂落魄,小声提醒,“萧太医,为保贵府,您还是让萧太傅主动提退婚吧。”
萧远书苦笑了声,“陛下就能夺臣妻了吗?”
闻言,李公公大惊失色,“萧太医,慎言,您说这话,会有杀身之祸的。”
萧远书摇头,“提赐婚,非家父所愿,提退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如今的朝廷?”
他也是在摇头间,突然明白了,为何陛下给他指了条死路。
云知说的救他,就是这样子救吗?
李公公低着头,眼前的人若只是太医,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萧远书还是太傅之子,必须心有顾忌。
“萧太医,陛下从未如此对待一个女子,还请权衡利弊,不要让陛下为难。”
萧远书心下明白。若是他执意不肯退婚,让陛下得了个夺臣妻的污名,来日方长,陛下势必不会放过太傅一府。
萧远书道:“放心,家父会考虑的。”
-
层层轻纱縵帐下。
前世虽只过了寥寥数月夫妻的日子,但至少欢爱已成常事。
如今重来一回,却仍是手忙脚乱,青涩如初。
过后,云知靠在他怀中,轻声说,“答应我,今后不可再脏了手,不管是萧远书,傅琏臣,杜兰若,中郎将于氏一府,都不可以。”
文佑蹙了下眉心,“为何会提到于氏?”
两世的记忆,她总有些昏头,忘了此时她没去过蓬莱州,也没遇到于竹,还有尘锦……
云知娇气的嗯了下,又轻易拂乱了他所有思绪。
“夫君,你要做个仁君,我会给你生两个孩子。”
“两个?”这一声夫君,他嘴角轻提,发自内心的高兴。
“嗯,两个。”云知想着念念,和另一个未能出世的孩子,不知是男是女。
突然她转过身,很期待的看着他,“夫君,我们要日日在一块儿,把这两个孩子早点儿生下来。”
她实在太想太想那两个孩子,若能得他们叫一声娘亲,该有多好。
这个女子眼底的殷切,文佑看得分明,出生十八年来,他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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