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方娘子过去,左右也不会对她动刑,这有什么不妥?清白的人不怕查,敬德公又为何一个劲儿的维护?”
这其中没鬼才怪了!
易云洲抬起眼皮来,狠狠的瞪着那说话的人,之后说道:“顺天府尹杨大人我是信的过的,可我的妾室她胆子小,身体不好,如何能到那种地方受苦?各位别听我这逆子胡说一气,冤枉了好人!”
“谁好谁坏,父亲您还看不清楚吗?”易景儒几乎要被气疯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在外面聪明睿智虎虎生威的父亲,为何进了家门就成了没脑子一根筋的缺心眼了呢?
虽然这样的比喻用在自己父亲身上很不恰当,但易景儒并不后悔,他觉得自己想的简直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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