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我可不是那么傻的人,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的。”季棠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就是,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法子?”江肆凑上来问。
他没任何意思,只是想单纯知道一下季棠想怎么做。
宁夙呵斥说:“怎么你也凑热闹?”
江肆无奈的将酒一饮而尽,说:“我不问了好了吧?你们总把我当孩子。”
季棠笑了笑,没理会他们兄弟拌嘴,而是说道:“那狗皇帝儿子不少,但是女儿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凝香公主。我记得前几年凝香公主生辰,狗皇帝都会亲自出宫陪同她一起过,因为凝香公主的生辰正好是中秋。”
“可现在狗皇帝被承恩公临死前的话害成这样,老百姓对他议论纷纷,甚至御史已经开始上奏要他重查宁家!旧案了,这种情况下他还会陪同凝香公主一起出宫过生辰吗?”江肆问。
宁夙听见季棠这么一说,忽然好像豁然开朗了一般,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知道小季的意思了!”
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个人,江肆忽然有了一种错觉…这趟自己就不应该来!弄的人家说什么自己都听不懂!
季棠和宁夙相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笑容。宁夙说:“狗皇帝如今失了民心,那必然是要重振民心的!中秋节就是最好的机会,他身为皇帝能出宫与百姓同乐,这可是值得赞颂的大好时机,到时候他卖一卖自己对百姓的关心和爱护,没准儿还能收回一波好感!”
“哦!我也明白了!”江肆瞪大了眼睛道:“这次狗皇帝必须会出宫!所以你想趁着他出宫的机会做什么呢?”
“当然是为宁伯父他们报仇!”季棠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一脸的义愤填膺:“他陷害宁伯父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有那么一天的。”
宁夙连忙打岔:“不妥,且不说狗皇帝一定会有准备,必然不会让咱们轻易得逞。单说他那么轻松就死了,大众也并不知晓我宁家的清白,那么做完全属于是泄愤。”
曹海消失的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件事深深的刺激到了曹信,他早已经感觉到了宁家一党的存在,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安稳。
所以那天中秋节,他必然是全副武装,除了远程射箭能要了他的命以外,其他压根近不得他的身。
能射中他还好,一箭没射死他,那肯定没有第二次放箭的机会了,曹信随身的侍卫定然会抓捕他们,那给宁家昭雪的事到那时就变了味,成了宁氏残党蓄意刺杀君主。
宁夙想要的,是宁家的冤屈被洗净,然后再杀了曹信,也宁家报仇。
当初杀害宁家的人里,葛瑫、孟凡林、袁东和曹海都已经付出了代价,只剩下曹信一个人,宁夙也并不想让他活太久。
敬德公府内,红绸喜字已经高高挂起,只等着第二天迎顾湘宜进门。
为了破坏易景枭的婚事,方玉春再一次铤而走险,打算让心腹去直接烧死易景枭一了百了。那样的话,身为长子,易景彦自然是顺位继承,成为敬德公府的世子。
顾湘宜聪明且有胆量,她进了门与易景枭必然是一体的,到时候方玉春还要对付她,难免麻烦。对付一个易景枭就够让她焦头烂额的了,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允许顾湘宜进门。
霞光消失,夜色蔓延,转眼之间繁星挂满了天际,勾月如刀,撒下银白色的光辉。
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脚步放的极轻,小心翼翼的走在易景枭的院子外,掏出了准备好的火油和火石。可还不等他动手,两个身影从墙上忽然落下,抬头一看,竟然是墨池。
短暂的交手后,男子被墨池狠狠压制,易景儒走过来一把扯下了男人脸上的布,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方娘子也是走投无路了,连身边人都派了出来?得了,为了不让你白来一趟,跟咱们走一趟吧。”
易景枭吩咐,这一夜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因为方玉春和易景彦很容易对这院子动手,伪造成意外,所以易景儒和墨池才会再次等着,没想到还真的抓到了一个。
此刻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屋子里已经掌灯,但却不甚明亮。
男人被强迫着跪在易景枭前头,紧闭着嘴巴一字也不说。
易景枭坐在椅子上,问道:“也不知这次是大哥,还是方娘子指使的你?她不是一向会收拢人心借刀杀人吗?”
男人一字也不说,就好像没听见易景枭的话。
早已经猜到了他的沉默,易景枭淡淡一笑,用自嘲的语气说:“虽然是父亲一脉所出,但到底隔了一层肚皮,各有各的妈。大哥想要我的位置,方娘子也是打的这一路主意,我可以表示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你们竟然打算在我成亲的前一宿做这样的事,这可真是触碰了我的底线呐。”
他现在的心里,满满都是顾湘宜。
这件事若是叫他做成了,那最严重的事就是易景枭死了,到时候方玉春自然不会承认她的所作所为,那只能是以意外收尾。
而即将嫁进易家的顾湘宜,马上就会被群起而攻之,骂她是克夫扫把星的人不知会蹦出来多少,那时候的顾湘宜怕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她这辈子别说是嫁人,就连日常生活怕是都会因此而改变。
虽然易景枭不愿让顾湘宜嫁给别人,但一想到自己若是真的离开了人世,那顾湘宜独留在世上无人依靠,还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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