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送珊瑚时,文仲秋是中间的经手人,现在珊瑚出了问题,业王当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所以文仲秋就被业王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了。
敬德公府内,方玉春神秘兮兮的将易景彦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儿子暗自为业王走动一番。
“为什么啊母亲?”易景彦不解:“现在业王得了皇上训斥,已经和储君之位没什么关系了,那群大臣一股脑的全去支持安王了,咱们为何还要向着业王?”
方玉春瞪着他,说道:“傻孩子!就是因为那起子人都去奉承安王了,咱们更要在暗地里帮业王啊!”
看得出来儿子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方玉春无奈一笑,掰开了揉碎了的讲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才是难得,业王虽得了皇上训斥,可他到底是皇后的儿子,背后有承恩公府支持,总是不会错的!安王说白了,不过是个死了娘的,身份单薄,如今宁家一没,他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咱们还有何怕他的?现在他且风光风光,日后储君之位还是业王的!”
“母亲是说,现在业王被冷落,那都是假象?”易景彦问。
“废话!”方玉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易景彦:“业王残杀人命,这可不是小事,老百姓要个交代,皇上总是要给个交代的。等日后罚也罚完了,老百姓还拿什么说嘴?等业王日后登基了,哪个不长眼的敢提这茬儿?”
是啊,说皇子杀人容易,谁敢说皇上杀人?一国之主的国君,杀个把人别人能有什么法子?
一听到这儿易景彦只觉茅塞顿开了,赞叹道:“母亲好智慧!可我该如何帮助业王呢?”
“先皇后与易景枭那蠢货的娘有很深的情谊,没有先皇后那层,她何德何能嫁给你父亲?她哪里来的能耐让我屈身为妾?可事实是如此,先皇后对他们母女都好,易景枭那死崽子又一向是个知恩图报的,想来他必会全力帮助安王。”
“所以母亲是说,想让儿子对易景枭先下手?”
方玉春点了点头。
时至午夜,乌云翻滚着涌上天幕,原本还倾斜月光的白月被遮挡,四处暗沉下来。
昏暗的天空白光阵阵,云层间电闪雷鸣,轰鸣声响彻天际。大雨磅礴,敲得窗棂啪啪作响。
易景枭又一次被困在了顾湘宜的房间。
禾吟居内没有地方亮着灯,石榴想着反正他们也有婚约在身,自己再杵在这儿也不好,深更半夜的。于是她知趣的退了出去,独留他们二人在屋内。
说实话,易景枭真不知道晚间会下雨。可顾湘宜却说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小半个月没踏足我的院子,偏偏今天来了就遇上了雨,你欺负我好糊弄不成?”
窦娥冤哪!
于是易景枭只有坐在了椅子上,端着茶杯不住的喝茶,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湘宜也不过是逗逗他的,见黑暗之中他那端着茶盏的黑影蛮可爱的,一时间露出了笑容,扯过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胳膊攀住了他的胳膊。
“你做什么?”易景枭大吃一惊。,全身的汗毛都好似立起来了。
“还能做什么?”顾湘宜玩味的问道:“那夜在桃林,我看你不像是这般腼腆的性子,怎的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易景枭不自在的放下了茶盏,不多言语。
可能是觉得无趣,顾湘宜收回了胳膊,看着他不悦的翻了个白眼:“整日忙活着成亲的事宜,还有安王殿下他们的事,我焦头烂额的,你也不常来看看我,我这还没过门呢,你就这么对我,以后还不定什么样子呢!”
她倒是要看看,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在他这儿有没有用!
虽然她无心嫁人,但她是真的喜欢易景枭,并且嫁给他是唯一她想做的事,比起被逼无奈,她更愿意开开心心的上花轿。
可若是易景枭不诚心娶她,或是说压根不愿意娶她,那她嫁去还有什么意思了?
那夜在桃林中,两人已经‘一吻定情’过,可她没有安全感极了,还想再确定一次。
黑夜之中,易景枭转过头来看着她,许久后才认真的说:“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
“说说而已,我可不是那随便当真的人。”顾湘宜毫不退让:“多的是男子花言巧语,人人都上当,那我们女子也太好骗了些!”
屋内寂静无声,屋外雷雨阵阵,忽然易景枭轻笑一声,一手抓住了顾湘宜的胳膊,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他的手臂悬在她的正上方,雷光一闪,顾湘宜可清楚的看到,他的眸子仿佛着了火。
“你要做什么!”顾湘宜也不知怎的,忽然有些紧张。她不安的扭着身子,想要挣扎躲开,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一身功夫的人。
嘴唇被对方骤然堵住,她没说完的话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顺着雨夜的冷风往远处飘散。
许久后,易景枭抬起头来,看着她在黑夜之下闪闪发光的眸子,问道:“这下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吗?”
顾湘宜装着糊涂摇起头:“不明白。”
易景枭宠溺的笑了笑,单手撑着桌子将她扶起,说道:“不明白也就罢了,等咱们成了婚,你也就明白了。”
虽然他的话顾湘宜没理解多少,可适才那桌子上,她清楚的感觉到易景枭的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那变化她知道是什么,但她却不敢张嘴问。
直到现在她才认清自己,原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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