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远洋水师这样做没什么不对。
大唐的儒家与后世被某些人阉割了的儒家不同,他们在乎的是自家百姓的生活,至于自家之外的……老子自己家都顾不过来,谁有功夫管别人。
便是这样,大唐朝堂内外,集体选择性的失聪,忽略了无数前来告状的异国使节。
巨大的战舰横行海上,长孙冲三人组心情激荡,站在船头之上,遥望故国:“终于要回去了。”
李震拍着船舷,感概道:“是啊,终于要回去了。”
程处默拍着自己的肚子:“希望俺爹还能认出俺吧。”
长孙冲与李震齐齐把头扭到一边,一脸的嫌弃。
海外不比大唐境内,吃的那是要什么有什么,之前在国内像什么禁止杀牛的禁令到了海外自然没人再去管。
偏生远洋水师‘捡’东西的本领不错,总是能在海上‘捡’到无主的牛羊鸡鸭。
对于这些‘捡’来的东西,程处默哪里还管其它,放开肚皮敞开了造。
一不小心,半年长了三十多斤称,原本的八块腹肌硬生生他被练成了一块。
“哎……”叹了口气,程处默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肚子上转移到此行的目的地:“你们说,西域那边有什么好吃的?”
“除了能让你吃到吐的牛羊,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去干什么?继续抢劫?”程处默瞪着牛眼问道。
李震耸肩道:“或许吧,谁知道呢,德謇信上说的不清不楚的。”
长孙冲理解的分析道:“要我说,应该是那个混蛋遇到什么难事了,否则怎么会想起我们来。”
程处默显然不赞同长孙冲的观点,撇撇嘴道:“切,西域那边能有什么难事,颉利那么牛·逼一人都被咱打折服了,西域难道还有比颉利更狠的角色?”
“怎么没有,吐蕃的松赞干布,吐谷浑的伏允,西突厥的莫贺咄,哪个都不比颉利差,只是他们没有颉利那么嚣张罢了。”
“这么多?”程处默遗憾的嘬着牙花子:“可惜咱们这船开不到岸上去,否则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咱水师的厉害。”
把船开到岸上,你还真敢想。
嫌弃的向远处走了几步,长孙冲与李震远远的离开了程处默,装做不认识他。
远处,隐约浮现一条黑线,似一条黑色巨龙匍匐在天边。
登州就在眼前,过了登州便可逆黄河而上,时隔年余,远行的三人组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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