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没想到,叶常顺居然记到现在,甚至拿这个做分家的借口。
叶常贵心中不快,脸上还得端着,“都是一家人,人多口杂,有点摩擦再正常不过,何必这么斤斤计较?还闹分家,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叶常顺笑笑,“父母已逝,兄弟分家,本就天经地义,我倒是不知,有什么可笑的?大哥不如出去问问,谁会因咱们分家在背后说风凉话的?”
叶常贵哑口无言,心中烦躁,又看向叶常安。
“老三,你也是这个意思?”
叶常安道:“我觉得二哥说得有道理,分了也好。大家同一屋檐下住着,有些东西不分清楚,是容易闹矛盾。分了,大家一是一二是二,也少了许多误会。”
“就是这个理。”
叶常顺满口赞同。
叶常贵看明白了,老二和老三这是早就结了同盟,就等着今日打他个措手不及。他孤立无援,一时又找不到反驳之词,脸色难看得很。
静默半晌,他看向叶常顺,“你想怎么分?家里的房子,地,要怎么分才公平?”
他原意是提醒老二,家里的地大部分是三房买的,若是分的话,他们都得吃亏。
叶常顺看了眼叶常安,道:“该怎么分就怎么分,大哥若是做不得主,就请宗族和里正过来做个见证,立了字据,再去府衙分户立契。”
这是铁了心要分家了。
叶常贵脸色铁青,偏又没理由拒绝,喉咙里似卡了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在那里,当真是滋味难言。
……
叶锦夕一边帮她娘分线,一边道:“二伯这回倒还算明白,看清了形势,知道这个家是分定了。若他帮着大伯针对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赵氏道:“你大伯是兄长,总想立威。你二伯的心思呢,一半对一半,立场并非绝对,心眼儿也说不上坏。你二伯娘虽性子怯懦,倒不是个糊涂人。这回你救了锦红,她必然心存感激。又知道你爹并非刻薄狭隘之人,和咱们站一条线上,不会吃亏。你大伯孤立无援,这家,不分也得分。”
她说得没错,叶常贵再怎么强势也拗不过叶常顺和叶常安口径一致,最后只得请来宗族和里正,大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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