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的情分?”
方叙又看他一眼,说:“我表弟就是个闷葫芦,成天板着个脸装高冷,谁知道他想什么?还情分,那会儿那丫头才多大?半大孩子,懂什么?你不是被打击得昏了头,开始说胡话吧?”
虽然他是觉得自家表弟跟叶家丫头挺配的,但那时候两家还没婚约,甭管有没情分,都得否认。不然对那丫头名声有影响。
程濯没说话。
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叶锦夕含沙射影的骂了一通,看她那模样可不像什么都不懂的。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么小就知道替父母分担,挣钱养家了,又看惯了人情冷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大约猜到方叙的顾虑。
他是不服气,但还没卑劣到因为得不到就去毁人家姑娘清誉的地步。
方叙约莫猜到了个大概。
八成是这小子招惹了那丫头,遭到了拒绝,所以才如此消沉。
弄清楚了,他也就不打击程濯了,想起方才脑子里划过的念头,状似无意的问道:“那丫头都定亲了,那她哥哥呢?”
“什么?”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容易喝醉,程濯本来酒量不差的,这会儿才喝了七八杯,就有点熏熏然了。听了这话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方叙:“…”
程濯终于回过神,“还没呢,二公主看上他想让他做驸马,他大概是躲着,所以才自请外放来沧州做了知府。”
二公主?
方叙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宫里还有这号人物,立即明白过来。
“又是为了白砂糖?”他啧啧两声,“看来这两年京城挺热闹啊,宫里宫外没少闹腾吧?那丫头也得亏是跟谢瑛那冰块儿定了亲,否则不定落到哪家给人欺负呢。”
叶锦夕是程濯心里那根刺,他喝醉了以后就更为敏感,听了这话立即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搁,语气带些微愤怒。
“谢瑛要是敢欺负她,我就一把火将谢府烧个干净,然后把他腿打断。把她…”他神色有点迷离,隔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了句,“把她抢过来。”
然后咚一声,砸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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