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罪犯是两个人呢？
一切都迎刃而解。
这其实是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固定思维里，在常人眼里，杀人这种极其隐秘的事情，你不想着隐藏，怎么可能还会有同伙呢？
但是黄建波就能跳出思维的桎梏。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也都傻眼了。
“啥啥啥，我刚才上厕所去了，怎么一回来，所有人都这副表情？”
“妈呀，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黄小哥这是什么智商，我为我刚刚质疑他的行为感觉羞愧。”
“黄小哥太厉害了吧，我刚刚都感觉案件的侦破都已经到死胡同了，结果他一句话，卧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
客厅里。
“犯罪嫌疑人周小川的祖母，警方有没有派人对她进行安抚？”
黄建波拿起放在面前的一瓶矿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口干舌燥。
之前一直专注在想问题，现在问题想通了，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周国海对着身边的一个中年警察说了句话。
很快，一个三十岁左右，面容普通的女警快步走了进来。
“周顾问，您找我？”
周国海先是点点头，然后指着她对黄建波道：
“这是王慧，就是她刚刚在对犯罪嫌疑人的祖母进行心理疏导。”
“你们刚刚交谈里，祖母有没有跟你聊过周小川平常的一些事情？”
黄建波问道。
“近期的没有，她一直在跟我重复自己的外孙不可能杀人，说周小川从小就特别听话，那几次犯罪也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的管教，被其他社会上的小流氓带坏。”
“从小特别听话？”
黄建波迅速抓住这句话透露的一个关键信息。
“是的。”王慧肯定的点点头，“据祖母说，周小川从小就很孝顺，即使是青春期都没有和她顶过嘴，她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的外孙会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的疑凶。”
“屈从性人格！”
黄建波和周国海异口同声道，他们的眼睛很亮。
“第二个人才是主犯。”
“他能命令人，还自大，可能没有周小川聪明。”
“他就像是校园霸主在征募手下，他不仅会保护周小川，还会让他感到有所亏欠。”
“如果周小川躲在房间里，将自己幻想成为一个极具攻击性的人，这个人告诉他怎么去做，他帮周小川迈出了第一步。”
黄建波深吸一口气，思维瞬间在脑海中沸腾起来，他目光灼灼，语气急速地勾勒出两个罪犯之间的关系。
周国海一直听着，忍不住插嘴道：
“我想我们现在能去审讯周小川了，这个线索对周小川来说绝对是个压力，可以用它来攻破周小川的心理防线。”
“不，不行，周小川是个非常聪明狡猾的罪犯，仅仅是这个不够，我们还需要个杠杆。”黄建波摇头拒绝。
“什么杠杆？”在一旁听得入神的杨桃忍不住问道，看着黄建波的眼神里满是小星星。
“一个名字！”黄建波的嘴角微微扬起。
“从嫌犯名单中来？”周国海想了想，问道。
黄建波摇头。
“会占太多时间，我这里有个更快的方法。”
他的语气平静，但是眼中却闪烁着好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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