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农村泼辣妇人?那些可都是你的三大姑八大姨!”高母笑骂着,又一脸慈爱的看着张永,伸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脑袋,“永娃子,你让娘帮忙,娘肯定帮,说吧,要怎么帮忙?除了通州卫那些街坊,这几年我在城内也认识了不少人。”
“娘,就按照我的办法……”张永附在高母耳边,轻声耳语几句。
“哈哈哈!”高母哈哈大笑,“妙计啊!那么秒的计,亏你永娃子能想得出来。”
张永换好了衣服,先是再跑了一趟锦衣卫北镇抚司,找到了许显纯,让他准备点起锦衣卫,去承天门外对付那些士子。交代完事情之后,张永立即赶回宫内。他没敢从承天门进去,而是从西面的西安门进入皇城,直奔司礼监。
“舅舅!舅舅!”张永走进司礼监内就大喊大叫。
九千岁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听到张永的叫声,他站了起来,哀叹道:“永娃子,你们闯的祸也太大了!把李三才这老狗给抓了,他的学生都在闹事呢!刚才东林党那帮家伙还带了一群御史要强闯乾清宫,幸亏被咱家拦下了!可是那些东林党还是不甘心,让一批读书人在承天门外伏阙、敲登闻鼓,还抬着孔夫子牌位堵门,唉,咱家拿他们根本没办法啊。”
其实原本时空里的九千岁,在天启二年的时候还不牛,是直到天启四年,魏忠贤别杨涟他们逼上绝路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才绝地反击,一举干掉了东林党。
所以说,这时候的魏忠贤是脸色苍白,吓得发抖。
司礼监位于皇城的东北角,可是南面长安右门外的登闻鼓声不断传来,一直响个不停,连司礼监都听到了,更别说距离登闻鼓更近的乾清宫了。
小木匠当然是听到了登闻鼓的声音,搅得他连做木匠活都没心思了,那声音从一大早辰时开始就没有停息下来过,这都下午申时了,鼓声还是响个不停。看来,门外那些士子们已经是下了狠心,只要皇帝陛下不出来见他们,他们就会一直敲下去。
两个女人完全在唱反调,张嫣一直劝说小木匠,让他善待士子,出去外面看看。而另外一个女人客巴巴,却是极力劝阻小木匠,让他千万别处去,那些读书人狼心狗肺,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还是魏忠贤一家人多好,这几个月来,给皇城内库送来多少银子了?
天启皇帝心里肯定是向着魏忠贤和客巴巴啊,可是张嫣是他的皇后,小木匠心里还是有几分喜欢张嫣,这就让他很为难了,但他不会答应张嫣,反正能拖就拖。
客巴巴同张嫣唱反调,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歼夫魏忠贤一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看不惯张嫣这个老是给小木匠吹枕边风的妖后。自从这妖后来了以后,客巴巴感觉小木匠对自己似乎是冷落了许多。
其实这只是客巴巴的错觉,小木匠重情重义,对客巴巴这个自己的乳母他可是很有感情,排除了恋母情结的感情之外,更多的是把客巴巴当成自己的亲人。
同司礼监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魏公公相比,张永倒是十分冷静:“舅舅,我们换一下衣服,准备去承天门看热闹了。”
“看热闹?”|魏忠贤摇了摇头,“都火烧眉毛了,我们还出去送给他们暴打?”
“舅舅,您以为外甥我傻了,拉上您一起出去被他们打?您相信我,出去就能看到好戏了,要不然错过这场好戏,以后可是想看都没机会啊。”张永笑着道。
“好吧!”魏忠贤点了点头,“咱家这就相信你这猴崽子一次,走,我们去看看!”
魏忠贤换上了一身低等太监的火者衣服,同张永两人在一群武功高强的内操(武装太监)的护卫下,往承天门方向走去。一群人登上了承天门城楼,站在城头往广场上眺望。
只见承天门外的广场上,黑压压的跪满了一地的青虫,个个背朝天,在大太阳下暴晒。还有几名身穿青色、绿色官袍的小官高声喊叫:“铲除阉党!释放李老先生!”
“阉党不除,天下士子不服!”
“阉党祸害忠良,祸乱朝廷,望陛下铲除阉党!”
“阉党祸害李先生,人神共愤!”
就在这时候,只见西面大街上走来了一队彪悍的中年妇女,足有五百余人的样子。正当那些官员士子们纳闷的时候,只见那些中年妇女们径直走到跪满一地的士子们后面。魏忠贤从望远镜中看到,只见为首一名满脸横肉,腰围绝对超过身高的中年粗壮妇人指着跪满一地的青虫怒吼:“你们这些不忠不义的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连老娘都知道,孔夫子说要忠君报国,可是你们呢?你们这是忠君?你们这是在逼陛下!我呸!你们这些东西,那么多年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好!这位大姐说得好!”城头的公公们纷纷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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