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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显纯冷笑一声::“上刷洗!看他嘴巴还能多硬!”
两名锦衣卫提着木桶上来,木桶内装满了装满了水。一名锦衣卫狞笑着:“汪文言,你身上都是血迹,给你洗洗澡!”
一口大铁锅被架了起来,锦衣卫把木桶内的水倒进铁锅内,下面的木柴烧得熊熊火旺,不一会儿水就烧开了。汪文言的双脚被铁箍固定在凳子上,上身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张靠背椅上。接下来,锦衣卫就拿起瓢,舀起一瓢滚烫的开水,浇在汪文言的腿上。
“啊!”汪文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另外一名锦衣卫拿起一支钢丝刷,放在汪文言被烫得快熟的腿上,以钢丝刷用力来回刷,每刷一下,就一层皮肉掉落下来。
汪文言痛得脸上涕泪横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但即便如此,他嘴里仍然骂骂咧咧:“啊!许显纯!你有种就一刀杀了老子!啊!你要利用老子拖其他人下水!你做梦!啊!许显纯,老子操,啊!你家祖宗十八代!啊……”
刷洗了一个时辰,汪文言的两条腿都被烫熟了,被钢丝刷刷下一层层皮肉,露出了白森森的腿骨,他痛得昏死过去。
“这小子,嘴真硬啊!”许显纯叹了一口气,“弄醒他,给他弹琵琶!”
所谓的弹琵琶,就是用刀尖一下一下的拨动肋骨,就好像弹琵琶一样,故叫弹琵琶。
“免了,那样只怕要拷死了,拷死了,我们弄什么口供?”张永阻止了许显纯。
一名锦衣卫提着一桶冰冷的盐水,泼在汪文言头上。
汪文言缓缓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阉狗!你们不得好死!”
“汪文言,王安已经死了,没人可以罩得住你了!你本来就是南直隶歙县一名狱卒,算个狗屁读书人?你的监生还是刘一燝那个老东西给你捐来的,哪有什么功名?一个花钱捐来的监生,居然能当到中书舍人!简直是贻笑大方!说吧,现在你的后台老板是谁?是不是叶向高?同你交好的有那些人?杨涟?左光斗?还有谁?”张永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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