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花喃喃道:“俺爹过得好了,俺也就放心了。”
“娘,他是谁啊?”一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出来。
“快叫他舅舅!”魏春花拉着这名男子说道。
这少年瞪大眼睛看着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高士信,又问魏春花:“娘,这位官爷看起来和孩儿差不多大,怎么要叫他舅舅?”
“你这孩子,他辈分比你大啊,他是娘最小的弟弟,快叫舅舅!”魏春花斥责儿子。
那老太太也出来了,拉着自己的孙儿:“乖孙儿,快叫舅舅!他是你舅舅!”
老太太心里乐滋滋的,自己的孙子有了这样一个舅舅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像这样的锦衣卫高官,有多少人想要和他们攀亲戚连门都没有呢,自己的孙子有了这样的舅舅还不敢认?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高士信摸出一块五十两的银锭递给老太太:“老人家,这是魏公公让高某给您的,他说自己作为亲家公,一次都没来过,心里很内疚。”
老太太连忙接过银子千恩万谢:“使不得使不得,官爷,老身哪里能要您的银子啊!”
“老人家,这银子不是我的,是魏公公的,也就是俺大表姐她爹给的,是为了给你们家,还有他老人家的外孙日子过得好点。等过一段时间,魏公公会把你们一家都接到京城去享福,还会给姐夫和外甥谋一个官职。”高士信笑眯眯的说道。
老太太干枯的脸上笑成一朵喇叭花:“真的啊?老身没想到还有今天啊!俺儿子,俺孙子,以后都是大官了!哼哼!今后谁还敢看不起我们杨家!”
杨六奇也从里面出来了,向高士信连连道谢。
“姐夫,今天来,就是走亲戚的。这样吧,你们也跟着我走一趟,去我大舅家里一趟。大姐估计也很久没去了,今天就一起去。”高士信道。
“唉,官爷,您也不在家里吃了饭再走?”老太太热情的招呼。
“大娘,还是改日吧,以后机会多得是,今后你们一家去了京城,我们也是亲戚了。”高士信笑着道。
说完,高士信给了吴六奇一块银子:“你去雇一辆最好的车来,准备带姐和姐夫去梨花村走亲戚!”
“诺!”吴六奇接过银子,纵身上马离去。
村子内已经欢腾起来了,村民们都知道了,杨家那个童养媳竟然有一个锦衣卫的弟弟!还给了杨家不少钱,还准备带着杨六奇和他媳妇去走亲戚。而且听说,他们还打算过段时间把杨六奇父子带进京城去当官呢。
“这下可好了,前几年我们村里被福王圈的地能要回来了吧?”
“有那么大的官撑腰,肯定没问题了!”
“得了吧,官再大,还能大得过一个王爷?别做梦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在讨论前几年福王就藩的时候,圈走的地。这些地本来都是私田,农民们辛苦劳作一年,还能求个温饱。可是被福王征走了,变成了藩王田。老百姓就变成了租种藩王田的佃户,每年要缴纳佃租,灾年不减不免。平常年景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遇上灾年,只能欠下高利贷,甚至卖儿卖女了。
高士信不清楚:“福王不是在洛阳就藩吗?怎么征地征到北直隶来了?”
老百姓们也不清楚为何,后来高士信才知道,福王是万历最宠爱的儿子,原本万历一直想要封福王为太子,因为朝中大臣反对只好作罢。为了补偿这个儿子,万历在北直隶、河南和湖广都选了最好的土地划给了福王,当成藩王田,甚至把南直隶扬州的一部分杂税也划给了福王,又给了福王四川的盐税!
万历为了补偿这个当不上太子的儿子,可谓是费劲了心机。所以说河间府被征了地,也就不足为奇了。
高士信心中暗道:文官士绅免税、军户田免税、藩王田免税,这是明末三大毒瘤,崇祯最后穷死了,就是被这三大毒瘤祸害了,得解决这些问题。不过现在,他也不敢去找乡亲们,说自己可以帮老百姓讨回被征走的地,要对藩王下手,那得好几年以后,所以他只好当成没听见。
“老大,车来了。”吴六奇回来了。
高士信让大表姐魏春花、表姐夫杨六奇和外甥一起上了车。随后一行人往九千岁的老家梨花村赶去。
到了梨花村,又是和之前去杨家村一模一样的场景发生:农田里干活的村民们纷纷丢下手中的活四散而逃,偌大的村子内,转眼之间就一个人都不见了。
看来,这锦衣卫的赫赫凶名还真不是盖的。
“姐,你认得表哥家的路吧,我是第一次来这,你指一下路。”高士信道。
找到了魏进德家,高士信让马车在门口等,自己亲自跳下马来,走上前去敲门:“大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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