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高士信大叫了一声,跳上车堡,拉开弓,向那些抬着建州女真伤兵撤退的包衣和蒙古人射箭。
第一支箭扎入了一名包衣的后心,箭镞从前胸刺出,那包衣惨叫一声倒下。剩下的另一名包衣吃不住力,躺在木板上的后金兵也掉落在地上。
高士信拉开弓,又一支箭射出,又一名包衣被射了一个透心凉,木板掉落在地上。他连连开弓放箭,一口气射出了五十多支箭矢,转眼之间就射翻了三十六名包衣和二十七名蒙古人。
明军弓箭手见状也纷纷模仿,向抬着建州女真兵撤退地包衣后心射出箭矢,又留下了一大批包衣和建州女真伤兵。
撤退下去的建州女真兵也顾不自己的同伴了,更别说那些包衣和蒙古人,他们只顾自己撤退,不敢回头救人。他们知道,回来进入明军轻型佛朗机和斑鸠铳射程之内,那就是自寻死路。那些一钱汉死多少都不会心疼。
车阵的通道口木栅栏门打开,从内中涌出一批辅兵,手里提着短刀,欢天喜地的去收割后金兵的首级了。
手里提着短刀的辅兵走到了车堡下方,地上躺着不计其数满脸满身都是白灰的包衣,这些包衣都是因为眼睛被生石灰蒙住了,已经完全看不见东西,眼睛火辣辣的疼痛难忍,又没有人把他们带回去,都丢给了明军。
辅兵和民壮们毫不手软,先是一刀刺入了那些包衣的心窝,解除了他们的痛苦,然后揪住后脑勺的小辫子一提,拿着短刀开始割首级。
“啊!”也许是感觉到死亡的威胁临近,一名目不能视物的包衣惊叫着跳起来,满头满脸都是白色的石灰粉,身上也斑斑点点的都是白色尘土。这名包衣惨叫着胡乱奔跑,结果一脚绊到了一具女真兵的尸体上,一个趔趄往前仆倒,刚好扑在尸体上。
一名辅兵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提起那包衣脑后的小辫子往后拉。
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得这名包衣拼命的挣扎,并以手肘往后击打,同时爬起来要往前跑。可是小辫子被揪住,往前跑,头皮就被拉得生疼。这包衣一狠心,拼命的往前挣扎,只听到一阵头皮撕裂的声音,小辫子连着一大块头皮硬生生的撕扯下来。
这包衣拼命的奔跑,但又被一名后金伤兵绊倒。
后面的辅兵追赶上来,先一刀刺入后金伤兵的咽喉,接着又拔出刀,往包衣的后心一捅,随后就开始兴冲冲的收割了两颗首级。
眼睛进入生石灰的包衣一个都跑不掉,试想一下,一个人眼睛看不见了还怎么跑?其实人的两条腿迈开的步子不一样,瞎子若是手中没有木棍,走路是会下意识的走圈子。这些包衣想跑的话,最终都还绕一圈回到原地。更何况,遍地的死尸伤兵,看不见东西的包衣只要一跑,没跑几步就会绊倒。
自知必死无疑的包衣们听到脚步声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有的人站起来要跑;有的人很干脆的坐在地上等死。反正跑不跑结果都是一个样,被人一刀戳死,再割下首级。更多的人则是跪在地上求饶,拼命的磕头,央求辅兵不要杀自己。但那些辅兵不为心动,照样一刀刺死他们,再把首级给收割了。
“杀戮过重啊,他们原本都是我辽东汉人!”一名身强力壮的军官感慨道。
听到这句不和谐的话,高士信转头看了一眼,他知道那名军官是毛文龙的人,之前的血战之中,这名军官也是十分勇猛,他一个人就斩杀了八名精锐的后金兵!这个人可是一位勇士啊!只是可惜了,一名勇士就不该有这样的妇人之仁。
“请问这位手刃建奴八人的好汉尊姓大名?”高士信走上前。
这人连忙跪下:“回长官,卑职姓张,名盘。”
“张盘?”高士信略微回忆了一下脑中资料库里的资料,就知道这个是什么人了。张盘确实是一员猛将,也是明军在野战中一次斩首最多的猛将,曾一战斩首一千多级!只可惜此人心软,因为收容了从建州逃来的包衣,谁知道包衣内混入内奸,结果被包衣所害而死。
如此的一员猛将,竟然窝窝囊囊的死在包衣手中,实在是令人感叹。
想到这些,高士信大吼道:“张盘,你要记住一件事,这些人剃发留辫了,他们就不再是汉人了,而是凶恶的建奴!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你对他们心慈手软,以后哪一天死在他们手里你都不知道!”
张盘低着头道:“高长官,可是他们原本都是我辽东汉人,他们是被迫剃发留辫啊。”
“可是你知道他们当中有那些人是死心塌地给建奴做事的细作?倘若收留了他们,那才是后患无穷!我们当兵打仗,都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绝不能有妇人之仁!”高士信道。
“这一点,士信做得完全没错!”熊廷弼走了过来,“自从建奴叛乱始,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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