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白马背上，
那种质感，跟晚上没什么区别。
“小离，骑着你就是舒服。”徐牧摸了摸马头笑道。
“主人坏死了，白天晚上都要骑马，哼...”白马加快了速度，往造纸工坊去。
必须想想办法才行，主人这次血赚了一波。
我要败家一波才行。
要不然女娲娘娘生气了，青丘山的族人要倒霉的。
女娲做事，阴晴不定。
到了造纸工坊。
“徐侯爷您来啦。”
伙计认得徐牧，恭恭敬敬笑脸相迎。
“曹老弟呢？”徐牧问道。
“老板在工坊里呢。”伙计说道。
徐牧下了马，进了工坊。
曹德正在监督工人干活。
“徐兄，你怎么自己来啦？”曹德笑道。
这种工坊造纸的事情，在曹德看来是商人和伙计干的事情，不该徐牧这种有爵位的人来做。
大唐就是这个习惯思维，很难改变。
“来看看你这边怎么样。也算是体察民情，实地调研，多调研少开会，作风要扎实。”徐牧笑道。
曹德听得云里雾里，这也不像是官话又像是官话。
“徐兄，你可真厉害。我们现在造出来的纸，特供皇宫大内，这长安城和洛阳城的达官贵人，费尽心机，多少钱都愿意给，只求我们给他一包纸。”曹德说道。
这个达官贵人，谁能在厕所放上一包纸，让客人看见。
那叫一个有面子。
徐牧让曹德每天偷偷放一些纸到黑市，让他们哄抢，抬高价钱。
“这叫做饥饿营销，我给你吃，但是不给你吃饱。纸，我给他们一点，但是不给多，物以稀为贵。”徐牧说道。
“啧，徐兄你真是经商的鬼才。如果你要是做生意，那肯定比得上范蠡陶朱公。”曹德敬佩。
这种奸商的手段，比曹德玩得还要溜。
虽然是工科生，市场营销的课程我也是学过的。
大唐还处于农业时代，不懂什么叫市场经济。
“徐兄，我们喝茶去。到江南运竹子，带了春茶回来。”曹德说道。
徐牧和曹德喝茶去了。
胡小离进了马厩，
旁边一头公马看胡小离这头白马漂亮，头蹭过来，舔了胡小离一脸口水。
本小狐居然被一头公马给舔了。
还是一只没有成精的公马。
岂有此理！
“你这只畜生，竟敢舔本小狐！”
胡小离变回人身，拿起马鞭使劲抽那只公马。
“让你舔我，让你舔我！”
“我的脸是你能舔的吗？”
“我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不许别的马碰我！”
抽得公马嗷嗷叫。
公马也很懵逼，为什么一只母马突然变成了母老虎。
伙计以为马厩进了盗马贼，拿着家伙进来。
却看到胡小离正抽打公马屁股。
“小离姑娘，你干嘛跟一匹马过不去啊？”
伙计认得胡小离。
如今的长安城，无人不知徐牧，无人不知徐牧有个狐媚的通房丫头胡小离。
可是，刚才胡小离不是不在吗？
怎么突然出现在马厩？
还有，徐侯爷的白马呢？
“关你屁事啊，老娘就是看它不顺眼。”
胡小离使劲抽打，马鞭都打断了，这才停手，丢在地上。
气死本小狐了。
伙计们不敢说话。
这个胡小离的刁蛮任性是出了名的，出了徐牧，谁都不服。
“小离姑娘，徐侯爷的白马呢？您看到了吗？”
伙计才发现白马不见了，急死了。
丢了徐牧的马，要被曹德打死的。
“自己玩去了，玩够了自己会回来的。”胡小离哼道。
胡小离说去玩了，那就是去玩了，伙计们没话说。
胡小离出了马厩，溜进了造纸工坊。
这看看那瞧瞧。
一个老匠人在教徒弟。
“这个纸浆呢，要恰到好处，如果这东西放多了，就会变得很硬，不好用。这皇宫里都是皇族，菊花金贵，要柔软的纸才能抚平众位娘娘菊花的哀伤。”
哼，这个老头子，说得挺斯文。
不就是那些妃子要用柔软的厕纸嘛。
哦，
这个东西放多了就会变得很硬。
那纸就不好用了。
主人，对不起啊。
女娲娘娘逼我这么干的。
我也是为了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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