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不能覆盖支出的投资，是失败的投资。
她不会去做这样的投资。
但又不能不做点什么。
扭转长辈的印象有时候真的很难。
杨昕玥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这些天几乎天天在外面跑业务，一天要连着见好几位客户。
孙亮复工后，她也陪着他走访了好几位客户，帮他促成了两单业务。
范伟的周总也被她跟下来了。
由于她最近促成的单子成功率很高，部门里的小朋友都愿意跟她一起跑业务，涮选出自己的优质客户让她陪访。
这对于部门、她和小伙伴们来说都是三赢的事，她也乐意去做。
马上就是年底了，不止她们公司内部竞争激烈，就是整个行业也都在抢客户。
连银行都在拉存款。她一天能接到好几波各个银行私人财富中心打来的电话，存款送米送油送购物券什么的。
整个金融系统，年底了大家都在跑量。
各行各业，年底了各项资金也都陆续回笼。
对于金融系统的销售们来说，这一段时间是大家的黄金期，一点都不带松懈的。
杨昕玥这段时间除了业务她跑得勤快，实习生有些项目也得她带着做。
如果她不在公司就是在外跑业务，在公司里面一定就是在带训实习生。
就没闲下来的时候。
只要一闲下来就容易恍惚。
免不了会想起李慕颀跟他妈妈的电话内容。
总免不了多想些东西。
李慕颀也发现了杨昕玥最近行为的反常。
他发现她最近常常走神，在车上常常盯着后视镜，盯着窗外看，眼睛也没个焦距。
人经常有些恍惚。
问她还说没事。
这天夜里，李慕颀抱着她躺在他长宁的家里那张新买的大床上，问她。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啊，怎么了？”
“你最近常常走神，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要不要跟我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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