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八办的门口,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他们实在是太过猖獗了,这还是在重庆啊。”
那少将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虞师是如何起家的他是一清二楚,“唐副师先不要急着下定论,兴许是日军特工或者汪伪所为呢。”
唐基老泪纵横,“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遥敬龙团长一杯。”
神采奕奕的死啦突然出现在宴会大厅里,他精致走到正在唏嘘不已贩卖悲情的唐基身后,啪的一个敬礼。
“唐副师,久违了。”
唐基吓得面色煞白,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你……你,你,你……不是……”
死啦两道浓眉下一双大眼睛中闪着严肃刚毅的光芒,直看的心虚的唐基如芒在背,汗流如瀑。
他忽然轻蔑的撇嘴冷笑,从怀里掏出两枚带着弹孔的半开,在桌子上一字排开。
“唐副师,那刺客太敬业了。‘砰,砰,砰’,三枪打在心脏的同一个地方,毫厘不差。
要是那刺客枪法不准,卑职就真的惨死当场了,可谁让他枪打的这么准呢。
刺客临走还不忘用禄徕双反相机拍照,对了唐副师,我记得虞师师部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台禄徕双反相……”
无数道锐利的目光扫向唐基,国军本就派系林立,虞师风头正劲,暗中想吃掉虞师这个后起之秀不在少数。
正如烦啦总结的那样,他们是见不得别人混的比自己好的。
这帮内斗的行家全都竖起了耳朵,不肯放过一丝能吞掉虞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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