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辆坦克在直接就被开上了山坡,在缆绳和几百个兵油子拖拽下羊上树般上了半山坡,成了点缀在战壕中的碉堡。
迷龙下了坦克拉着死啦往渡口跑,还真让他从日军架设浮桥的物资遗骸中找出一些堪用的装备。
他惦念着河对岸的老婆和孩子,发疯般组装起来,他忙了半天见死啦毫无动作,“瘪犊子,你别光看着,帮忙啊?”
死啦坐在怒江岸边,冲着迷龙做了个瞄准射击动作,“咔-蹦-叭勾,信不信,你到不了怒江中央,对面风声鹤唳的岸防部队就会把送你回东北老家。”
迷龙拎着手臂粗细的绳索勃然大怒,“凭什么?我是天朝军人,我要回禅达,我要回家!”
死啦耸了耸肩,“你能过去日本人就能过去,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迷龙气的嗷嗷直叫,他犹如一头发疯的熊罴,把那些能用来架设浮桥的装备一股脑儿的给扔进了怒江之中。
死啦拍了拍迷龙的肩膀,“会的,你很快就能和你媳妇见面,我保证。”
迷龙剧烈的喘息着,红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冲着南天门走去。
死啦独自一人站在怒江西岸,望着滔滔江水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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