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在归来,徐落微笑道:“在若是来个孩子,怕指定是扔给母亲带了,带在身旁,绍寒嫌碍事。”
这话一出,安隅面色绯红一片,她端起杯子,浅酌了口清茶,试图缓解这尴尬,却不想热茶下去,更是映衬的她脸色通红。
“老二你闭嘴,”身在棋局中,心却不在。
徐落微这话,徐绍寒自也是听到了,知晓安隅听到会脸红,他出口苛责了徐落微。
只是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一句苛责,并未让安隅有半分舒缓,相反的,更甚窘迫了些。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倒也是让人忘记了那些浓厚的繁文缛节。
夜间,留宿总统府。
这好似成了她与徐绍寒回总统府的标配,归来、留宿一晚,次日离去。
不会显得太匆忙,但也不至于太过不把总统府当家。
夜间散场,各自归卧室。
徐先生伺候安隅洗漱完,且将人安顿在床上后才道:“你先睡,我去找老大聊点事情。”
现下,十点的光景,不算太晚,但也绝不算太早。
安隅抿了抿唇,微点头。
徐先生微俯身,偷欢片刻,这才起身,叮嘱她早些睡。
隔壁,徐君珩脱掉身上羊绒毛衣,随意甩在长踏上,伸手解开袖扣,门板传来叩响声,他道了声进,徐绍寒推门而入。
见其人,他道:“睡了?”
这声睡了,段然不会是问徐绍寒的,能问的也就是个安隅了。
“睡了,”他答。
起居室内,徐绍寒伸手到了被白开水。
“年初回来还是年底?”他问。
障碍已清除,剩下的无疑是享受成果的时候了。
“你觉得呢?”徐君珩问。
“免得夜长梦多,”他是如此觉得。
闻言,徐君珩浅笑了声,俯身在茶几上倒了杯清水端在掌心;“年纪越大胆儿越怂?”
是如此吗?
并非。
于是、他纠正道:“是牵挂越多胆儿越怂。”
这话,无疑是正确的。
人的胆量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越来越壮大的。
但所有的日益增长与人生累积下来的一切都不及牵挂的万分之一。
无牵无挂自然可以勇往直前,可若有了牵挂,一切又该变了。
徐君珩淡笑未言。
“公司的情况尚且还算好?”
“挺好,”他答。
“那边准备怎么办?”他说着,视线望了眼门外。
这一举动,二人懂。
徐绍寒静默片刻,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话语在唇齿间打转,但却久久未言。
“自古两难全,早做打算,”这是一句劝告。
尘世间的许多东西都是难以两全的,恩和利、家庭与事业,这些千古难题至今都未曾有人做出解答。
这夜,徐绍寒在归来,临近十一点光景。
一场交谈,不算长久。
归来,安隅迷迷糊糊间被人闹醒,无奈、陪着闹了小半场。
实在是没力气了,也只得任由徐先生作威作福。
次日醒来,她朦胧中翻身,在这个冬日清晨窝进了徐先生怀里,感受着温暖的热源。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哑的问候。
“恩、”她浅应,嗓音朦胧。
“起来还是在睡会儿?”徐先生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几点了?”她问、颇有种晨间想赖床的意思。
“七点过八分,”他如实禀报。
安隅蹭了蹭,闷闷道了句:“还早。”
如此小孩子气的举动,惹得徐先生轻声失笑。
在这冬日晨间,心里头软了一整块。
“我这周要出差,”晨起时分,徐先生道出了一个并不算太好的消息,这周要出差,并非今日要出差。
安隅隐隐懂得了这中间的意思。
遂问道:“去一周?”
男人恩了声,在道:“或许更久。”
年底,各行各业都处在繁忙阶段,安隅亦是。
虽有小失落,但到底是能理解的,点了点头,却也未在言语。
清晨离去,徐先生在车上交代安隅在家事宜,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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