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我如何了,你是不是得把我踹了?”
“知道就好,”她顺着徐先生的话语而来,全然不顾这人此时是不是气的七窍生烟中。
“你扒拉我的时候怎就不嫌自己了?”这话,说的好。
扒拉这个词,徐先生在许多事情中用到过,比如、卧室里、比如、大床上,在比如,浴缸里。
夫妻许久,在某些事情上是极度有默契的,比如,这在外人听来就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可确确实实的让安隅脸红了。
且还是直接红到了耳朵根上。
徐太太没言语了,冷怒瞪了眼人家,那面上啊!要多娇羞有多娇羞。
气急之时,狠狠道了句;“你要不要脸。”
安隅这人,你若说她是职场女强人,实则在某些事情上,她面皮薄的可怜,比如此时,徐先生这句话成功的让这人恼羞成怒了。
到底是身边人,徐绍寒怎能不懂。
他伸手,话语浅淡温软;”好了,来、抱抱。“
话语间带着些许轻哄。
真要是恼了,就他现在这德行也该有他苦恼的了。
在强势霸道的人也有娇羞的一面,比如此时的安隅。
她没动。
但也没走。
如此便是好的。
于是,下午时分的病房里,你能看见一个男人略微小心的从病床上下来,穿着病服,缓缓的迈步至安隅跟前,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好了、我这都没说什么,你就气的跟河豚似的,这真要是说什么了,不得气炸了?”
这个形容应当是比较贴切的,安隅此时,确实气的跟河豚似的。
圆溜溜的眼珠子瞪着人,没有半分缓转的意思,徐先生见此,觉得眼前人甚是可爱,俯身,啄了啄她鼓鼓的腮帮子。
“好了好了、”他安抚着,说着贴己话。
“想不想我?恩?”他问,仅是一句话,就让病房里的气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安隅想,自己到底是心软,怎能让这人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呢?
于是伸手,推搡了一下人。
随之而来的是某人的倒抽声。
且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安安不仅不想我,且还想家暴我。”
“你少瞎说,”倘若之前,没有发生过类似于家暴之类的事件,安隅完全可以无视他。
可发生过、、、、、便不行了。
不能任由这人到处乱说。
坏了她的名声。
这叫什么?
这叫前科在手,底气不足。
“指着我伤口按,这不是家暴是什么?”
这话,徐先生说的一本正经的,且还准备将病服捞起来让她看看,到底是不是按到伤口了。
安隅微微侧眸,好似他的伤口有多么不忍直视似的。
他不罢休,继续道;“你看。”
安隅想,到底是她脑子不好了,还是眼前人太过蹬鼻子上演。
默了半晌,安律师冷涔涔的实现落在徐绍寒身上,话语淡淡,且带着强大冷静的气场:“家暴是指侵害生命健康权的家庭暴力。对家庭成员的溺、弃、残害。所谓溺、弃,是指采用溺死、闷死、掐死、饿死等手段杀害家庭成员的行。”
她望着他,问道;“我是闷死你了?掐死你了?还是饿死你了?”
“、、、、、、、、”
空气有一秒的静默。
徐先生想,他大抵是又忘记了自家老婆是干嘛的了。
跟一个家事律师谈家暴,他大抵是伤着脑子了。
“渴了,”他转移话题,试图用病人的身份来博取老婆的关爱。
可、、、、、他老婆有些异于常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断胳膊断腿了。”
“安安、、、、,”某人开腔,委屈尽显。
“自己倒,”她无视某人的装腔作势。
“安安-----,”某人锲而不舍。
生活中,总该是有一人在笑,一人在闹的,而今日,闹的这人是徐先生,笑的、或许是徐太太。
最终,她无可奈何,睨了人一眼,迈步过去倒了杯水给病号。
心里想着,就当是关怀残疾人士罢了。
而徐先生呢?
他心里啊!高兴的很。
如同那六月天开的第一朵向日葵,向着阳光,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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