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而后,那佯装坚定的步伐才缓缓虚浮了一下。
徐子矜想,倘若有朝一日有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她该如何?
前路漫漫,荆棘众多,她该如何自处?
该如何在这个虚浮的世界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
该如何继续?
2007年10月,安隅的这通声明或许成了某些人这一生的转折点,也成了某件事情起因。
当多年之后,她醉酒之后同好友回首往事,直道自己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这日下午,安隅困了,在徐绍寒的病房里和衣躺在沙发上补眠,而尽管在此之前,徐先生一直强烈要求她上上床休息,且还直言愿意将病床分她一半。
徐太太一句话将人给怼了回去;“我没病。”
那无疑是说,你有病你用着。
我好着。
于是,沙发成了她的修整之地。
下午时分的阳光早已不见踪影,最起码在病房里见不到,安隅窝在沙发上,长发未散,随意披在脑后,有些许,不听话的落在了地面上,调皮的很。
徐绍寒唤来周让,眼神示意他弄床薄毯给人盖上。
后者会意。
转身出去在进来,手中多了床薄毯。
安隅想,她这一觉你若是让她睡到晚上去,也是行的。
只因、半夜未眠又加上白日心理负担过重,她此时,需要的是休息。
需要补充能量,需要让脑子清醒。
而现实与想法总爱和大相庭径的,比如,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推门声被吵醒,更甚是完全没想到一抬头会看见徐子矜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二人眼眸中都稍有震惊。
且最后,还是徐绍寒开口打破这无声的尴尬:“怎过来了?”
“担心你,过来看看,”她说,且视线落在躺在沙发上的安隅身上,问道;“怎睡沙发了?”
安隅半撑着身子起身,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并未急着回答徐子矜的话,反倒是将午休被吵醒的不悦落在了徐绍寒身上。
徐绍寒心想,他也是委屈,旁人是可以拦住的,但徐子矜,到底是自家人。
“吵着你了?”他问,话语温软。
“我现在说没有会不会太假?”她问,这话意思明显。
“怪我、来的太急切,”徐子矜在中间倒是说了句圆滑话。
但就是这圆滑话让安隅有些不高兴了。
冷涔涔的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
空气中的逼仄一闪而过,徐子矜来,说是没带目的明显是假的,但她既然来了,又怎会空手而而归?
“安隅,我跟绍寒说点事情。”
这意思明显,闲杂人等皆数避让。
“直接说就是,这里没外人,”这话,是徐绍寒说的。
大抵是知晓安隅对徐子矜不满,此时若是顺了她的意。
为难的,只怕是自己。
而安隅呢?
怎会不明白女人之间的心里,她倒也是没有为难徐绍寒,起身将毯子放在沙发上,离开了病房,给这二人腾出了空间。
她倒要看看,徐子矜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
对于徐子衿,安隅素来随心情。
病房内,面色微微寡白的男人望着徐子衿,而后者,同样用如此姿态望着他,“这不在计谋之内。”
“额外附加,”他开口直言。
“安隅呢?也是额外附加?”
“你想问什么?”他问,话语清凉。
没有丝毫兄妹之情,相反的多了丝丝凉意。
徐绍寒直白的询问让徐子衿心头一颤,许是他的话语太凉了,凉的徐子衿即将说出来的话语噎住了。
“你觉得我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叫不醒一个不愿在你面前醒来的人。
徐绍寒无疑是这种人。
他不想懂,所以无论徐子衿如何问,他也不会开口言语何。
话语落地,徐子衿有片刻的沉默,良久之后,她如此问道:“所以呢?我该退位让贤吗?”
徐氏集团公关部经理,乃整个徐氏集团耍嘴皮子最厉害的人,可在徐绍寒跟前,到底是差了点。
“子衿,事有缓急,位有轻重,你应该知道我是何想法。”
“我不知道,”她开口,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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