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悄然间流转不息…
近来的日子,张镇恶的生活似乎被一层淡淡的安逸所笼罩。
他每日手持乾坤双锏,乾锏名为“撼天”,坤锏名为“断地”。
他不厌其烦地磨砺着武艺,那份专注与执着,使得他的技艺愈发纯熟,双锏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挥洒自如,无坚不摧。
同时,他修炼的六层龙象般若功也已臻化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体内真气澎湃,仿佛能撼动山河。
值得一提的是,“冷烟号”铁匠铺为张镇恶打造兵器时,竟需动用一辆牛车方能运送至此。
冷烟号的师傅们纷纷抱怨,言及兵器之重前所未有,打造之难超乎想象,运送更是费尽周折。
幸而冷烟号内不乏力大无穷之辈,方能顺利送达。否则,这等重任,实难想象如何完成…
转眼间,一个月的光阴匆匆流逝。
李广陵在此期间,仅接获一项官府悬赏——西边新来的一群山匪,由流民聚集而成,正肆意侵扰当地村庄,百姓苦不堪言。
然而,李广陵却并未让张镇恶涉足此事,他认为这群山贼尚不足以构成大患,无需动用张镇恶这等千手人屠级别的高手。
张镇恶对此亦无异议,他本就对这种不见血光的任务兴趣缺缺。
于是,他转而专注于杏林街的摊位,每日里除了说书便是经营那个“有求必应”的摊子。
然而,一连二十余日,除了说书之外,摊位的生意却始终未见起色。
张镇恶的说书内容已悄然换成了《西游记》,那“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的开场白,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引得东华街每次说书时都人满为患。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有求必应”的摊子,门可罗雀,偶尔才有一两人上前询问,不是请求教训恶霸,便是希望强占桥洞作为栖身之所。
张镇恶意识到,或许是摊位的介绍语不够吸引人,便请纪中棠重新撰写了一副对联:“十文一杀作恶人,按单收费,童叟无欺。”
这对联简洁明了地表明了摊位的业务范畴——见血的生意,且价格公道,量大从优。
然而,当张镇恶将新的白帆布挂上竹竿之后,摊位的生意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惨淡。
连卜杜仲在为他送饭时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看似冷漠实则心善的杀手。
他曾私下询问华晨光,张镇恶是否真的在从事杀人的勾当。
华晨光虽觉张镇恶行事有些古怪,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刀法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卜杜仲凝视着摊位上横陈的漆黑四方棱铁棒,心中暗自忖度:“这世道真是日新月异,连杀手也如此堂而皇之地设摊,且选址竟在我们家门口,真是令人咋舌。”
华医生,他似乎并不以刀为伴?华晨光猛然转身,目光落在张镇恶摊位旁的一根三尺有余、配有手柄与护手的四方棱铁棍上,这兵器前所未见,令人心生好奇。
“老七,你何时换了兵刃?你素以刀法凌厉著称,怎地换作了这根黑黝黝的铁棒?”华晨光疑惑地问道。
张镇恶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笑道:“华医生,你眼力见儿可真差,我本就非使刀之人。我跟螳螂那小子说了多少次了,他偏不信。告诉你,这可是乾坤锏,一对雌雄双锏中的雄锏,重达四百九十斤。”
“螳螂那小子若敢挑衅,我一锏便能让他趴下……”张镇恶言语间透露出自信与霸气。
华晨光瞪大了眼睛:“老七,你说这是剑?这分明是个铁棒嘛!你莫不是在吹牛?我偏不信这个邪。”
说罢,他便伸手去拔那插在地上的锏。
“哎,你悠着点,这是锏,非剑可比。”张镇恶提醒道。
然而,华晨光用尽全身力气,竟未能撼动分毫,只得借助内力,才勉强将其拔出。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将锏举至胸前,脸涨得通红,最终锏“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将青石路面砸出了几道裂痕。
“哎呀,我都说了让你小心些,你偏不听。”张镇恶边说边从地上拾起铁锏,手腕轻转,锏影翻飞,仿佛在他手中失去了重量,轻盈如羽。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爆发出阵阵轰鸣。
华晨光看得目瞪口呆,惊叹道:“老七,你这是要无敌于天下了啊!”
卜杜仲亦是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在张镇恶摆摊的日子里,卜厚朴也曾抽空回来过一次。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奔波,联络药材供货商以补充药铺的货源。然而据华晨光所言,这次卜厚朴带回的药材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都大不如前。
卜厚朴仅在家中停留了半日便匆匆离去,与华晨光简短交谈了几句并认识了张镇恶后便再次踏上了旅途。
午餐过后,张镇恶在与卜杜仲闲聊时得知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兰陵城的药材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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