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莲山县,其中山阳乡为大暴雨,但是在山阳乡领导班子的提前部署和英明领导之下,将损失降到了最小,并且突然爆发的山洪未造成任何人员伤亡,仅造成少量财产损失……”
当晚的莲山县新闻联播浓墨重彩的称赞了山阳乡在此次暴雨灾害预防中的出色表现。
正在看着新闻的文卜先,笑了起来,舒了一口气。同一时间,安子善也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开了笑容。
洪水来去如风,洪水过后,山阳初中校门前的河流渐渐的回到了正常水位线上,到当天傍晚除了水质还呈现土黄色浑浊状,水位线已经回落。
由乡政府组织的桥梁修复已经开始动工了。
第二天,当安子善走进教室的时候,早到的同学已经开始在打扫洪水带来的淤泥和垃圾,张玲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正在给一部分刚到的同学安排事情。
站在讲台上的张玲玲瞧见安子善走了进来,朝他招了招手,安子善顺势走了过去。
“有什么损失吗?”安子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问道。
两个好看的酒窝出现在了张玲玲的脸颊上,让人沉醉“没啥,就是有的同学丢了一些书籍,本子啥的,已经在统计了,学校会处理的。”
“哦,那给我安排点啥做?班长大人…”安子善一脸打趣的看着张玲玲,促狭的笑意在唇角回荡。
张玲玲面色微红,声音猛的低了下来,细声软语道:“我们的桌子也被水冲了,你看看有没有丢失什么课本啥的,然后告诉我,我报给老师,另外,我看到你的千纸鹤不见了。”
安子善嬉笑的脸上瞬间没了笑容,也不在逗弄同桌,直奔自己的座位而去。
从教室里洪水经过留下的水位线来看,自己的座位水位也就刚到靠近桌洞的桌腿位置,洪水怎么会冲走千纸鹤呢,安子善在想着。
桌洞里有不少泥沙,可能是一个波浪涌了进来卷走的,毕竟千纸鹤太轻了。
本想留个纪念,既然丢了,就丢了吧,也不需介怀,慢慢查看了一下,书籍什么的倒是没有丢失。
中午的时候校门前的桥梁已经完全修缮好了,上面铺着长长的木板,已经不影响正常的通行,安子善快步走出了校门,直奔文卜先家。
“文卜先”站在院门外,安子善大声喊道。
“哎,来了,师…”打开院门的文卜先笑容满面,正准备喊师父,就被安子善一个眼色打断了,看了下外面路上人来人往,文卜先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侧身把安子善让进了屋里。
环视一圈,望着熟悉中带着一丝陌生的房子,安子善脸上绽开了笑容,前世的他没少来这儿。
文卜先安静的站在安子善的身旁,也不说话,甚是恭敬,看着安子善笑着打量他的房子,心中有一丝不解。
“文卜先,上次我说过,你事情办好,我会考虑收你为徒,你办的很不错,那么我也履行我的承诺,今天就是来收你为徒的,你可愿意?”转过身来,安子善面带微笑看着文卜先。
“我愿意!我愿意!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文卜先喜出望外,说着就准备跪下,给安子善行跪拜礼。
“哎,等会。”安子善慌得一逼,这老小子怎么说跪就跪啊,忽悠他当他的师父就行了,要是给自己跪拜,安子善接受不了,也不能。
文卜先面色一僵,楞在那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子善,难道反悔了?
“我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你也清楚我的情况,太年轻,所以我不喜欢跪拜礼,你行鞠躬礼就行了。”安子善看着这老头子的可怜样,暗自偷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师父。”文卜先规规矩矩,只要收我,你说了算,对着安子善就是九次深鞠躬,他想的,拜师礼跪拜是九叩礼,那鞠躬也要一样吧。
安子善没有打断他的鞠躬,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文卜先庄严肃穆的一次次深鞠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信念,这根年龄没有关系,跟金钱、权势也没有关系,文卜先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易算,虽然他的境界并不算多高,但在易算界这样的境界才是主流。
即使到了67岁的高龄,他依然没有放弃对易算之术的追求,依然存着更进一步的信念,为此不惜拜年方十五岁的自己为师,只是因为在他眼里达者为先。
看着文卜先完成了九叩鞠躬之后,安子善厉声说道:“文卜先,易算界的规矩你是懂的,拜我为师,除非我将你逐出师门,否则你不得脱离师门,更不能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
安子善的声音里别有一种庄严肃穆的味道,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回响。
“遵师命。”文卜先同样面色庄严,沉声说着。
“好,那么有几点我的规矩需要你知道,第一,在外人面前我们朋友相称,不必行礼,更不要喊我师父;第二,因为我的年龄原因,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去做,像这次的事情,以后我会安排你做一些事情,我希望只要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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