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安穿越四合院的世界。
面对满是禽兽的院子,他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
可是众禽并不想让他如愿。
在这个院子里,想活的更好,就要比一大爷更会算计,比秦淮茹更自私,比许大茂更混账......
舔狗的下场,只有桥洞惨死!
“众禽,我只想平淡生活,别惹我!我会比你们,更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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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秋天,十月的风嗖嗖地钻进了北京城的一个旮旯,就在卢沟桥边上,有个砂石场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活。
秋风轻轻吹,旁边的梧桐树叶子晃悠着,好像在悄悄聊天。
工人们穿着旧旧的工作服,裤腿卷得高高的,有的裤子上还打着补丁呢。
他们有的忙着筛沙子,有的推着小车跑来跑去,还有的累得满头大汗,铲沙子装车,衣服都湿透了,但没人偷懒。
“叮——咚——”远处传来一阵阵钟声,响亮得很,把砂石场的声音都盖住了。
工人们一听,脸上露出点累但轻松的表情,大声喊:“收工啦,大伙儿,回家吃饭去!”
“平安,咱们也撤吧。”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额头上全是汗,他一边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一边跟旁边的青年嘟囔:“平安,我明天说啥也不来了,这活累得我手都磨泡了。我这体格,真不是干这粗活的料,得另找出路。”
周平安听了,苦笑了一下,心里也清楚这活不容易。他拍了拍小胖子的背,安慰说:“别急,先把今天的工钱领了,肚子得填饱不是?”
砂石场外,领工钱的队伍慢慢走,每个人手里都攥着那几张皱巴巴的一毛两毛的票子,这是他们一天辛苦换来的。钱虽少,但拿到手里心里还是暖乎乎的。
回家的路上,两人在公交站边歇脚。小胖子还在那儿念叨,周平安却累得不想说话,感觉白天的力气都用光了。
其实啊,周平安不是这年代的人,他以前是个画动漫的高手,在现代社会混饭吃。
结果有天晚上加班完回家,出了点意外,一睁眼就回到了六二年,还变成了个同名同姓的少年。他花了老长时间才接受这个变化,还有脑子里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但都挺清楚的。
旁边的小胖子,大家都叫他“小胖墩”,真名叫王亚楠,是周平安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儿。两人从小玩到大,学习不咋地,但感情铁得很。毕业后,因为工作难找家里又没钱,他们就一起出来打零工挣钱。
那时候啊,东西少,啥都得省着用。每顿饭都金贵。周平安家虽然不富裕,但有妈妈在诊所上班赚点外快,还有嫁出去的姐姐时不时帮衬,日子还算过得去。
周平安心里暗暗发誓,既然老天爷给了他第二次机会,他一定要拼命努力,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他还记得,他爸好像是工作时候出了意外走的,但那时候他还小,很多事记不清了。不过,那份失去亲人的痛,他一直记在心里。
和周平安的情况大不相同,胖子家那叫一个热闹,五口人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熬过了那些苦哈哈的日子。那时候啊,能吃饱穿暖简直就是奢望,全靠胖子他老爸王刚,红星轧钢厂里头出了名的勤快三级电工,用他那点血汗钱,硬是把家给撑了起来。
再看看自己现在住的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嘿,院里的大爷们,跟电视剧《四合院里的“温情”》里演的一模一样,特别是那个“傻柱”邻居,简直就像直接从电视里蹦出来的。
周平安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可能真的一不小心,走进了这电视剧里头,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儿,简直没法形容。这老北京的四合院,院子套院子,热闹又温馨,虽然地方不大,但邻里之间的感情,暖得跟冬天的火炉似的。
天黑了,周平安和胖子累得跟两条狗似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一进门,胖子就直奔后院找吃的去了,他家隔壁住着个和蔼可亲但耳朵不太灵光的奶奶,还有爱斤斤计较的许家。
周平安呢,眼睛不由自主地被东厢房那盏亮堂堂的灯给吸引了,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琢磨着怎么跟妈开口,生怕露了馅儿。可肚子不等人啊,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家走。一进门,家的温馨气息扑面而来,简单又让人舒心。
桌子旁边,几把椅子等着人坐,右边是妈的卧室,门边还挂着领袖的画像,一看就是那个年代的特色。妈正低头一针一线地缝着衣服,妹妹周文文,长得水灵灵的,正认真地写着作业。周家孩子个个长得俊,特别是文文,美得跟画里的人似的。
“哥,你今天跑哪儿野去了?一天不见人影,妈都急坏了。以后出门得说一声啊!”文文边说边瞪他,眼里全是担心。
妈也放下针线,关切地问:“小亮啊,你今天忙啥呢?出门也不说一声,让我这心里头一直悬着。”
在周家,周平安是独生子,妈疼他疼得不得了,有时候都快把他当宝贝闺女养了。
家里姐妹多,他的衣服好多都是姐姐们穿过的,改改就成了他的新衣服。
这份特别的疼爱,让周平安性格也变得温和,说话轻声细语的,有时候还让人误会他是个姑娘。
现在穿越过来,他更加珍惜这份亲情和家的温暖,决定要好好守护这个家。
“哎哟喂,平安啊,你这小子整天跑哪儿疯去了?瞧瞧你这衣服,脏得跟从泥潭里捞出来似的,手上还挂着伤,快跟妈说说,这是咋搞的?”
周妈妈紧紧攥着周平安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红肿的伤口,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又带点埋怨地说:“你这孩子,快跟妈说说,这一天到晚都忙活啥呢?”
“妈,您别操心了,我找到个活干,这是我今天挣的钱。”周平安从兜里掏出几个硬币,递给妈妈,然后赶紧跑去洗手,回来一屁股坐在桌子边,拿起一个硬梆梆的窝头就啃。
这窝头啊,吃起来可真费劲,每一口都像是在咬石头。他赶紧端起一碗稀得能当镜子的玉米粥,咕噜咕噜往下灌,但喉咙还是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