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上山虎的义父,就是被南庆关押二十年之久的肖恩。
虽然上山虎已有二十年多年没见多肖恩,不知现在的肖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但,
养育之恩,让上山虎始终记得,肖恩二十年前的样貌。
甚至是年轻时的肖恩。
跟眼前这个严冰云相比,无论是眉目,还是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而且,越看越像。
上山虎心中,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严冰云,与自己的义父,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上山虎,你胡说什么!”
严冰云怒视上山虎,“我严冰云,乃是南庆监察院四处主办严若海之子,跟肖恩这种恶徒,八竿子打不着!”
四年前。
由于澹州刺杀事件,陈苹苹迁怒四处,于是将严冰云作为质子,送往北齐当密探。
在严冰云的心中。
他的一切信念,都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为了庆国!”
也正是因为这四个字。
自己庆国密探的身份暴露之后,在锦衣卫诏狱的这一年。
严冰云遭受到了无比残酷的刑罚折磨。
然而。
他始终没有屈服。
就连沈锺也对这个敌国的年轻人刮目相看。
甚至,
在听说庆国打算利用肖恩和司理理换回自己的时候。
严冰云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因为自己,损害庆国的利益。
只因,严冰云认定,在自己的体内,流动着的,乃是庆国人的血脉。
他必用性命,捍卫庆国!
而如今。
北齐的君臣,居然想用一个如拙劣的伎俩,离间自己和庆国的情感。
严冰云只觉得有些可笑。
好像没听见严冰云的辩驳一样,战逗逗对上山虎道:“肖恩当年是否有个孙子在世?”
“不太清楚!”
上山虎摇了摇头,“当年,陈苹苹设计,在微臣义弟的婚宴上,突然动手,抓走了义父一家!”
“据说,我义弟和弟媳,在混乱中,全都死了,尸骨无存!”
“不过,以庆帝和陈苹苹的精明,未必不是抓走了义父的家人,以此胁迫义父就范!”
说到这。
上山虎深吸一口气,看了眼严冰云。
难道说……此人便是我义父的孙子?
否则的话,天底下又为何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上山虎心里的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所以说,肖恩的孙子,极有可能是生长于庆国!”
战逗逗又喝了口参茶,“被庆帝和陈苹苹洗脑,让他憎恨我北齐,从而成为对付我北齐的武器……”
话没说完。
严冰云全然没了向来的从容冷静,怒声打断道:“胡说!”
“大胆!”
沈锺喝道,“区区一个阶下囚,也敢在我北齐皇帝面前大呼小叫!”
说着。
一个健步上前,便欲掌掴严冰云。
“罢了!”
战逗逗挥手阻止,“小严公子,朕又没指名道姓,你激动什么!”
“哼!”
严冰云冷静了下来,下巴微扬,冷冷一笑道,“确实是我太轻率了!”
“陛下用一个这么拙劣的伎俩,就想离间我和庆国,也未必太小看我严冰云了!”
战逗逗微微一笑:“是吗?”
实际上。
她根本就没指望,这么简单的一次会面,能让严冰云彻底转变。
只是想在严冰云的内心深处,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如此一来,就算严冰云回了庆国。
只要发现蛛丝马迹的破绽,这颗怀疑的种子便会成为参天大树。
“押下去!”
战逗逗一挥手,“好生伺候!”
“遵旨!”
沈锺和上山虎磕了头,便即押着严冰云,离开御书房。
很快。
御书房里,便只剩下战逗逗和海樘朵朵两个人。
“呼~”
战逗逗长吐一口气。
原本绷着的架势,瞬间土崩瓦解。
“好累!”
战逗逗身子后仰,倚靠椅背,玉靥上浮现出些许疲倦。
“陛下,我给按摩按摩!”
海樘朵朵说着,上前给战逗逗轻轻地揉起了肩膀。
看着闭目养神的战逗逗。
顿了顿。
海樘朵朵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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