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贫穷小山村里出来的少年,怎么也想不明白,几天前一切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切的变化如此之快?少年名为利欧,是个长相很普通的人,身上皮肤也被晒的像褐色的土地一样,颜色深沉。
因来着贫困的小山村,连镇上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岗位,所幸自己的身体还算比较强壮,这也是自己名字的由来,利欧已经18岁了,比利欧这小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们早已离开村庄,前往大城市寻找发展的机会。
而利欧,因为需要照顾年幼的妹妹,只能留在村里。如今妹妹已经长大,镇上正好有人征兵,利欧觉得自己终于有了赚钱补贴家用的机会。
而此刻的利欧正捏着一只老鼠,刀锋在它颈中划过,指间传来的是剧烈而扭曲的颤动。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口中,混杂着胃中的腥臭。
随着最后几滴液体的流出,利欧用力挤压着山鼠,直到其变得扭曲不堪。他伸出舌头,将嘴边的血迹舔舐干净。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胃,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吼叫,那声音如同从灵魂深处传来,沉闷而悠远。这种声音让他回想起三岁时的情景,那时他躲在树上,目睹村中的猎人围捕一条受伤的狼。
狼发出的低沉吼叫震颤了他的心灵,让他感受到灵魂最深处的共鸣。从那时起,他便对动物的语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现在,利欧明白那吼声是生命在死亡威胁下的嘶叫,是强烈求生欲和疯狂兽性的释放。三天的艰苦生活、紧张的情绪、体力的极限,以及身后的死亡威胁,将他逼到了野兽的边缘。幸运的是,他的理智仍在掌控着一切。
利欧非常清楚自己和追猎者之间的能力差距。他记忆犹新,三分队的两个步兵如何在短短照面间像西瓜般被打得粉碎。
现在他所依赖的,只有对对方意图的敏锐洞察。追猎者并没有全力以赴地追赶他,这使得利欧一丝渺茫的机会来应对这场生死较量。
这并非一场无脑的追杀,而是精心策划的狩猎。追猎者并不急于迅速追上他,与之在荒野中展开生死搏斗。相反,他们追求的是追猎的感觉,让猎物在持续的追逐中逐渐耗尽体力,直至在恐惧与绝望中彻底衰弱。
等到最佳的时机到来,他们便会如同猛虎下山,毫不费力地终结这场游戏,像捏死一只脆弱的老鼠一样轻易地割下其头颅。
对于利欧而言,无论他拥有多么出色的身体条件,或是多么丰富的沼泽丛林生存技巧,都无法摆脱这场精心设计的猎捕。这一点,无论是追猎者还是利欧本人,都心知肚明。
过去的三天里,利欧装出了追猎者所期待的恐惧与逃亡的模样。他的体能如同真的在逃命般迅速下降,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追猎者放松警惕,最终找到反败为胜的机会。
在这荒芜的沼泽中,生火是一种奢望,充足的食物更是无从谈起。任何生食动物的肉都如同致命的毒药,其中的寄生虫足以对人类造成致命伤害。
因此,他只能寻找那些无毒的昆虫来勉强维持生命。虽然动物的生血可以稍微补充体力,但远远不足以弥补大量运动和丧失的汗水和体力。
盐份与食物的匮乏已经几乎到达了他承受的极限,他知道必须在这三天内结束这场真实的假象,采取不能有丝毫失误的行动。
今天,他非常好运,很快地从周围的草和灌木上找到了三只指头大小的、活力充沛的无毒蠕虫。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它们的头部,慢慢地挤出绿色的粪便。
这个过程需要极其细致的手法,既不能过重挤破虫身令有营养的汁液飞溅,又要尽量排出可能有毒的粪便。这几天下来,利欧已经熟练掌握了这项技能。
柔嫩的虫肉在利欧的齿间被迅速磨成浓稠的糊状,那滑腻的苦涩味如同沼泽的空气一样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利欧却十分珍惜这每一滴营养,它们是他接下来的动力,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在地面上的小坑是这几天他埋掉动物尸体的地方。每杀一只动物后,他都会不吝宝贵的体力将其尸体掩埋。如今,他再次用刀挖掘出一个大约一尺深的坑,然后将山鼠的尸体静静地放进去。
随后他如履薄冰般谨慎地处理自己的装备和衣物,确保每一个突起都尽可能地拉平。然后如同小心的哨兵登上狭小的岗台一般,他缓慢地蹲下、趴下,身体贴近地面,像一只巨大的蠕虫般蠕动着前进的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接着他轻轻地挪向旁边的一滩污水。
他将全部的意念灌注于每一个微小且丑陋的动作上,仔细操纵每一寸肌肉,像极了一名舞蹈家演绎着自己的独舞。
他将身体极度弯曲,巧妙地贴附在地面之上,如同一只在泥土上滑行的蛇,避免在柔软的泥地上留下任何显眼的痕迹。
任何一丝失控或不协调的动作,都可能让前三天的精心策划化为乌有。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自己滑入齐胸深的污水中,水面并未因此泛起一丝涟漪。他手中的刀重量适中,使他既能保持在水下而不浮起,又能轻松地在水底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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