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辟邪剑谱带来的影响不仅没有任何停歇,甚至在不停扩散。
林振南得知城中铺天盖地,到处都是辟邪剑谱的消息直接傻眼,心里有些懵逼。
那天晚上前往林家老宅没有取得辟邪剑谱他就已经意识到剑谱已经被人盗走。
但是这盗走剑谱的人为何不自己偷偷修炼,反而大肆宣传,弄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若是看不上辟邪剑谱,又为何要如此大费心思?
虽然不懂出手之人意欲何为,但林振南心里反而长出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最近他就已经察觉自己被好几路人给盯上了,为的全是他林家的家传剑法。
本来他是打算狠心自己修炼,来保全家族的。
如今剑谱被盗,还被有心人故意散播,他自然也就犯不着如此了。
而且,非是他有意让剑谱流传江湖,想来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也不会太过怪罪于他……
懵逼的不仅是林振南,还有刚刚抵达福州城的岳不群以及余沧海等人。
看到自己花了二十文钱从地摊小贩手中买来的辟邪剑谱,老岳直接在风中凌乱了……
…………
这一切的一切江澈自是不知。
天亮以后,收拾好了行李,江澈便带着四女重新上路了。
福州距离衡阳城路途遥远,不过拥有可日行数千里的汗血宝马,仅仅花费一天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衡阳城的地界。
“夫君,这衡阳城好多武林人士哎…”
“这里最近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嘛?”
进城以后,雪女抱着江澈的胳膊不停左顾右盼。
很快便发现了城中的异样,皱着琼鼻,好奇的开口问道。
这些江湖人士大多都是一些后天修为,甚至还有些人只是不入流,先天境界几乎没有。
虽说对她而言这些人弱小的可怜,但这衡阳城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江湖人士,肯定预示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焰灵姬和惊鲵一左一右的跟在江澈两侧,冬儿则是在后面牵着马匹。
闻言,焰灵姬和惊鲵也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了江澈,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惊鲵愈发明白江澈的深不可测。
这神州大陆之上,各国之间的各种秘辛对方几乎都了如指掌。
这种情况就有些恐怖了。
之前的时候她也旁敲侧击的朝焰灵姬打听过,知道江澈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出过大明。
在成亲之前,甚至连杭州都很少离开。
足不出户,却能对天下事知之甚详?
若是江澈没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势力,那就必定有什么神奇的占卜手段。
江湖之上从不缺乏各种奇人异士,自然有把占卜星象之术修炼到极为高深境界的存在。
该不会,江澈就是这种人吧?
光是想想,惊鲵就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如果江澈真是这样的存在,那她岂不是早就被对方看穿了身份?
“确实有一件趣事要发生…”
“那衡山派的刘正风想要脱离江湖恩怨,归于朝廷,因此广发请帖,邀请无数江湖人士见证……”
江澈侃侃而谈,把刘正风准备金盆洗手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刘正风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如今想要养老退休,投入朝廷的怀抱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神州大地,江湖和朝廷泾渭分明,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朝廷没办法限制这些江湖人的打打杀杀,索性也就不再去管,只要他们不伤及无辜,祸害平民百姓,朝廷都不会出手。
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监察江湖的机构,如大明的护龙山庄,东西两厂都是。
虽然这几个势力明面上摩擦不断,但都有一个共同存在的使命,监察整个大明江湖。
朱无视,曹正淳威名传遍整个大明。
只要不是犯浑,很少有人会主动去触朝廷的眉头。
“原来如此……”
“夫君来这衡阳城莫非也是为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焰灵姬心头恍然,有些奇怪的看了江澈一眼。
这些前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人连个先天境界的存在都没有,由此可见这刘正风修为也绝对高不到哪里去。
焰灵姬想不明白,江澈为何会突然注意到这种小角色。
“算是吧,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摩擦不断,但是这刘正风和曲洋却私交甚好,引为知己,这金盆洗手大会还是有点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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