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倒在了床上。
宋青书趁机压了上去,在她耳边邪邪地笑道:“快说,那个小白脸姓甚名谁,是不是上次我们见到的姓韩的那小子?”
黛绮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人家韩千叶才是我的丈夫好不好,真要说小白脸什么的你才是吧?她被挠得连连告饶,心中所想也下意识脱口而出。
“对哦,好像我才是那个小白脸。”宋青书有些“后知后觉”地说道,直勾勾地望着她。
黛绮丝脸色绯红,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有些散乱的鼻息喷到了他脸上,勾得宋青书心也痒了起来,感受到她身体那柔软的触感,宋青书再也忍不住,直接就亲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亲兵的声音:“启禀元帅,现在全军准备得差不多了,请元帅先上车。”
宋青书腹诽不已,心想外面那辆马车哪有身下这匹胭脂马骑着舒服啊,不过如今光天化日的,他脸皮也没厚到让三千人等他一个人在帐篷中荒唐。
黛绮丝也红着脸坐了起来,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裳一边幽怨地看了宋青书一眼,心想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折在他手里?
特别是一想到对方比自己女儿也大不了几岁,黛绮丝便头疼不已,到时候小昭见到他,是喊哥哥还是喊叔叔?自己该如何向女儿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
……
全军终于开拔,接下来的旅程里,宋青书不是晚上搂着黛绮丝在帐篷里过夜便是白天将黛绮丝带到他那辆豪华马车之中。
因为宋青书严禁任何人靠近,其他的士兵也不知道他们躲在里面干些什么,只知道元帅身边那个女人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人人私底下猜测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转世。
欧阳锋功力深厚,偶尔会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让他都面红耳赤的娇柔喘息之声,不得不暗自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裘千仞则是暗暗咂舌,自己这个新主子真是本事滔天,居然让昔日心高气傲的紫衫龙王心甘情愿当了他的*盆!
裘千仞出身江湖底层黑帮,因此一些用词难免沾染上市井间那些粗俗之语。
一路上宋青书享尽了人间艳福,几天过后,大部队终于到达了重阳宫所在地终南山。
宋青书也终于从足不出户的马车中走了下来,一同下来的还有黛绮丝,她一露面,周围顿时传来一股股倒吸凉气之声,黛绮丝本来就生的祸国殃民,再加上这段时间宋青书日夜耕耘滋润,更是散发出了惊人的美丽。
看着那个杏眼桃腮,眉目含情的绝色佳人,连一向看宋青书不太顺眼的蒲察秋草都不得不承认,要是她身为男子,身边有个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恐怕也会天天搂着她寻欢作乐的。
将众人充满艳羡与嫉妒的眼神尽收眼底,宋青书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深处却是乐开了花,难怪古往今来那些大英雄大豪杰都喜欢找美女作伴,不仅自己爽到了,还能享受周围人的崇拜与羡慕……
宋青书轻咳一声,将那些纷杂的念头驱逐出脑海,毕竟他现在身为都元帅,总不能做出一些有失身份的举动,于是便神情肃然地往山上望去,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宋青书突然眼神一凝,看到山脚一棵松树下面有一块石碑,长草遮俺,露出“长春”二字。他走过去拂草一看,碑上刻的却是一首诗,诗云:“天苍苍兮临下上,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大不应,一物细琐在劳形。安得大千复混饨,免教造物生精灵。”
“原来是长春子丘处机作的一首诗。”宋青书沉默不语,历史上全真教并非什么抗蒙义士,而是很早就派丘处机去勾搭铁木真了,后来成为了蒙古在中原的道教代理人,若非那场举世闻名的大辩论败于密宗,说不定还会被立为蒙古国教。
就因为有这层关系在,所以宋青书一直以来对全真教没啥好感,特别是丘处机,之前双方还在金蛇大会上结了仇。
不过当宋青书看到这首诗,不得不承认丘处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至少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当年他去见铁木真,虽然是为了全真教,但是很大程度上也让无数百姓免于蒙古屠城之苦,就这份功德,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从后世来的宋青书,从小接受的是以人为本的教育,不像这个世界的枭雄将人命当成杂草一般,因此丘处机此举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就看在你当年的行为上,让重阳宫免于一场兵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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